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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悅笑著瞥她一眼,「你許遠附身了?」
陳星聞的離職辦得很快,說是這週五就要離開,餘歆便計劃週末給他辦一個歡送宴,叫上了時悅和趙柏行。
時悅算了算時間,那會兒趙柏行估計還沒下飛機,怕是無法來參加。在是否告訴趙柏行這件事上,時悅也較為猶豫。
趙狐狸醋勁兒大,又在之前的接觸中莫名其妙地把陳星聞當成了自己的頭號情敵,即使解釋了他也聽不進去,一見著陳星聞就進入野狐戒備狀態。要讓他知道了,保不齊又要發什麼瘋。
可不告訴他吧,又總覺得自己好像對不起人家似的。畢竟趙柏行現在在時悅這兒的形象除了老奸巨猾,還蒙上了一層悲慘可憐的影子。
晚上,時悅躺在床上和趙柏行打影片。
趙柏行還穿著西裝,看樣子剛回酒店套房,單手扯下領帶捲了一圈放在茶几上,隨後長腿交疊,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在做什麼?我們時寶貝。」
這幾天的異地影片倒是讓他對時悅的稱呼越來越膩歪了。
先前「寶貝」一詞還僅僅是會在晚上特定場景下出現,這不現在,日常稱呼中的「時記者」也不知不覺變成了「時寶貝」。
趙柏行叫的時候笑意懶散,狐狸眼眯起幾許迷人。他是再自然不過,時悅卻越過一層手機螢幕被他蠱得面紅耳赤,似趙柏行就俯在她耳後吹氣似的。
「沒幹什麼……」
時悅把羞意藏進被子裡,露出一雙烏黑的眼睛,廢話似的丟了回去,「你呢,你在做什麼?」
趙柏行回得不假思索,「在想你。」
時悅嗤了一聲,「虛偽。」
畫面那頭,趙柏行嘖嘖舌,笑得壞意愈顯,「怎麼虛偽呢?怎麼,我們時寶貝是覺得回答不夠具體?」
時悅點點頭,「嗯,很不具體。」
「是嗎?」趙柏行拿起手機,螢幕畫面陡然貼近,緊接著被黑暗覆蓋,然後她就聽到趙柏行的溫啞氣音趴在手機旁說了一句下流話,「在想怎麼……」
……
「好了,不用這麼具體!」時悅紅著臉彈坐起來,「再具體下去就該破、破壞美感了!」
畫面再次收遠,趙柏行壞笑的臉龐重新出現在螢幕裡。
接著就是如前幾天一樣,兩人互相問起白天做的事情,平淡無奇的流水帳從對方口中說出就成了睡前的溫馨分享,兩人甘之如飴。
時悅說起今天在單位聽到的八卦,想起陳星聞跳槽一事,醞釀了下,「對了,我早上還聽餘歆說,我師兄他要離職了……好像是找到了更合適的地方。」
小心翼翼瞥了眼趙柏行的臉色:尚佳。
她繼續講了下去:「好像去了首都日報總部,聽說那兒很難進的,師兄能去到那裡也算是很好的發展了。」
又瞥了眼手機,趙柏行依然保持著剛才似笑非笑的神情,長腿交疊,身形慵懶靠著沙發,鏡片後的目光靜靜看著螢幕,意味不明。
時悅接著講,「但這樣子餘歆和師兄就要異地了,不過聽餘歆說師兄答應了每週末都會回襄城一趟,往返很方便的,要是……」
「時記者。」
趙柏行打斷了她,時悅重新看向螢幕,趙柏行不知何時坐正,狹長的狐狸眼似乎越過螢幕將她緊逼,「你剛剛已經提了四次&039;師兄&039;,你確定連續四次,你的身體吃得消嗎?」
時悅縮了縮脖子,這狐狸敢威脅她。
嗯,算了,吃飯的事情還是不告訴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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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天氣總是陰晴不定,據說要等到五月才能徹底變暖。
週日下了一點雨,溫度下降了不少。趙柏行在電話裡叮囑時悅多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