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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而立之年,一張粗獷的臉龐待看見夫於後柔和了幾分。他三兩步便走到夫於面前,堆著一臉笑旁若無人地開口道:“你來啦,小南那小子有沒有給你添麻煩?他剛來處所啥都不懂,要是擾著你直接跟我說,揍他!真是辛苦了,這初夏天兒還是挺熱的,本來也沒想打擾你,但......”
才從驚悚畫面抽身出來的南布呂沒見過上司如此之狗腿的情景,那直冒綠光的眼,一臉討好的笑,大開大合的嘴就差沒流哈喇子,比先前聽到的聲音還不可思議!他只覺被閃瞎了狗眼!人丈夫還在呢!而且身為刑事處隊長一開口不應該是案情發展嗎?!
南布呂只能自我安慰到,老大也只是動動嘴皮子還是曉得分寸的,呵呵。
而夫於只感好笑和無奈,環在她腰間的大手越箍越緊,清楚自家男人又是醋海翻波,怕再這麼下去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式,只得打斷周邵笑著應道:“南警官是個不錯的警官,你別像對犯人一樣,不然以後沒人肯跟你了。”
周邵也不反駁,只盯著她嘿嘿直笑。望向南布呂時卻瞬間翻了個白眼,操著粗厚的嗓音吼道:“南布女,杵那兒做啥!還不過來!”
小南警官一張臉皺成了菊花,趕忙蹭過來邊不忘地小聲反抗道:“老大,我叫南布呂不是南布女。您n;l分清楚啊,南布女男不女,很奇怪啊,是吧!呵呵,呵呵。”
周邵覺得自己挺正經的不想跟他鬼扯,卻趁夫於“沒注意”咻咻飛著眼刀。
夫於對這對活寶無可奈何,只得主動把正題扯了上來問:“受害者可是去了醫院?”
聽到正事,周隊長終是嚴肅了臉遂說到:“受害者就是租屋的女人。她傷勢很重,整整缺了一臂,現場的血全都是從她的傷口噴出來的。”
周和敘說到這,意味深長地看著夫於繼續道:“夫於,重要的是傷口處有清晰的咬痕。鑑定科判斷那隻手是被硬生生咬斷的。”
於兒思量了片刻,又問:“可有發現嫌疑人?”
“我們看了監視錄影,沒發現有可疑人物甚至別的生物。房間也是從裡面關好門鎖好窗的。據房東的口供,他開啟門時也只看見躺在血泊中的女人和她懷裡的孩子。”
“孩子?”夫於聽到周邵的敘述低喃,又詢問到:“孩子現在在醫院?”
周邵以為夫於是擔心孩子,便說:“孩子沒事兒,她母親把他保護的很好。倒是那女人好像受驚不小,直到醫院都死死把小孩兒抱在懷裡,連給她做包紮也不給別的人抱。”
於兒聽到這,意味不明地瞥了周邵一眼,只道:“這裡沒什麼好看的了,我們去醫院吧。”
周邵不解,但也沒多問,便帶著一行人趕往中心醫院。
龍城中心醫院
今日的值班醫生冼醫生,說來也是見過不少場面的經驗醫生了。但見了一個小時前警方送來的一名女傷者時,還是印象深刻。
那女子缺了一整隻手,半邊胳膊被撕咬得只剩一點白骨外翻。蒼白的臉上隱忍著巨大的痛苦,嘴唇早被她自己咬破了。大半邊衣服被血染得通紅,被送到醫院時因失血過多已經奄奄一息了。
他想著這是在哪被弄成這樣啊?而且令他佩服的是即使那女子受如此重的傷。卻依然將她的孩子緊緊抱在懷裡。
冼醫生不禁感嘆著,母親在孩子面前總是異常強大。
夫於幾人抵達醫院時,冼醫生接見了他們。
過道上,只聽他對幾人說到:“傷者已經完成了治療現正在病房。只是她情緒很不穩定,警察向她錄口供也隻字不語,就抱著小嬰兒一副怕被搶走的樣子。”
說著,他站在了一間病房外指道:“她就在裡面。你們有什麼要問她的別讓她太激動就成。”
夫於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