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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齡紫點點頭,因她恰好需要。
梁焯給了她一杯溫水,眉毛微挑:「以後少喝酒。」
沈齡紫無法反駁,喝了口水,舔了舔下唇。
梁焯目光晦暗不明,又給沈齡紫夾了一塊刺身。
沈齡紫望著刺身微微蹙眉,她一直不太喜歡生的食物。刺身這種東西她從小到大就不喜歡。
「你該試試,不枉費我釣了一天的魚。」梁焯道。
沈齡紫有些意外:「你很喜歡釣魚嗎?」
釣了一天?
「你覺得呢?」梁焯放下手上的筷子,突然傾身,拿起餐巾輕輕擦拭沈齡紫嘴角的黑椒汁。
沈齡紫迎難而上:「我怎麼知道呢。」
梁焯並不糾結這個問題,轉而說:「今天天氣好,晚上會有很多星星,月色應該也不錯。」
沈齡紫的問題是:「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我也不知道。」
沈齡紫蹙著眉,一本正經地懷疑:「有個問題。」
「你問。」
「你總不會在這大海上殺人拋屍吧?」小丫頭說這話時一臉防備的模樣,手上拿著刀叉,彷彿隨時準備拼命。
梁焯先是沒料到沈齡紫會問這個問題似的,一怔,繼而胸腔跟著顫動,哈哈大笑起來。
他的笑意直達心底,看得出來是真的被沈齡紫的問題逗笑。
沈齡紫也注意到,這個人笑起來的時候還挺陽光的,起碼比不說話的時候更容易讓人親近。
梁焯的回答是俯身在沈齡紫的嘴角親了一口,彷彿兩人真的是情侶似的,笑道:「愛你都來不及。」
沈齡紫:「……」
這人是情話張口就來吧?
用餐接近尾聲時,沈齡紫收到於榮軒的來電。她起身,走到船尾去接。
通話剛一劃開,沈齡紫就聽那頭陰陽怪氣道:「呦,您可算接電話了呀?」
「有事?」沈齡紫問。
於榮軒輕哼一聲:「你昨晚去哪兒了?有沒有職業操守啊,一句話不留就溜了?你知道我打了你多少電話?給你發了多少訊息?」
沈齡紫是看到了那些未接來電和訊息,但並不想理會。
於榮軒仍在那頭喋喋不休:「你該不會看到我和其他女人玩吃味了吧?」
「沒有。」沈齡紫無語,這人是哪裡來那麼強大的優越感?
「沒有就好,我希望你擺正自己的位置,你只是我花錢僱來一個女伴。可別妄想能當正宮娘娘。」
沈齡紫面無表情:「哦。」
夕陽西下,落日的黃昏同樣波瀾壯闊。天地像是一幅會流動的畫,流動著橙燦燦的色彩,厚重的雲層也被燒成了橙紅色。
這一天裡,沈齡紫不僅見識了日出,也等到了日落。說不震撼和心動是假的。
那頭於榮軒趾高氣昂:「你現在人在哪裡?」
聽到聲音沈齡紫才想起自己還在接電話,坦然道:「我在看夕陽。」
於榮軒:「我在金鑰匙,你過來陪我。」
「恐怕不行。」沈齡紫看著海面上倒映的夕陽,「我來不了。」
她時間也捨不得眼前這番景象。
「行,不來就不來,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沈齡紫想到什麼,問:「於榮軒,你昨晚給我喝的酒是不是有問題?」
那頭一頓,「你指什麼問題?」
「酒裡是不是有藥?」
「是啊。」這人還真的直言不諱,「催情的藥,能讓人慾罷不能,還能讓人慾仙欲死。」
「所以你讓我喝?」
「是你自己喝的,我沒有逼你吧?你拿錢的時候不是挺痛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