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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正見他從崇德殿偏殿的簾子後頭走出來,身上帶著純白的披風,玉樹臨風好不帥氣。
我有一種他鄉遇故友的感慨,興奮地蹦蹦跳跳過去,一手搭在他肩上,顯得很酷:“王爺,好巧啊。”
“你竟然會跳舞呢,本王怎麼從未發現?”桓毅問的風涼。
“你不知道的事兒多著呢,我選修子的時候沒有樂師,我剛來修子宮的時候得罪了鄭妃差點兒被打死,我抽查大會的時候跳了南殷的舞,我被貶到崇德殿來打掃,你都不知道。”我抖著腿,像是這倒黴孩子不是我。
桓毅補充了一句:“我知道的可比你多,譬如,你不僅得罪了鄭妃,你還得罪了聖上。”
這就在我意料之外了,沒了玩鬧的神色,道:“我什麼時候得罪皇帝老兒了,我都沒見過他好不啦!”
“那抽查大會那日聖上為何偏偏拎你出來獻藝呢?”
桓毅一語點醒夢中人,叫我一時有些焦急,將掃把我他身上一扔,道:“我真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他了,我都沒見過他怎麼得罪?”
“本王也不知道你啊。”桓毅難得傲嬌一回,還找了個不覺得很不是好時候的時候。
我託額思考,想了一會兒,實在是縷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便道:“你最近過的怎麼樣?”
桓毅裝作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樣,苦著一張臉:“你不在,好無聊啊。”
言罷還裝模作樣的搖搖頭,我見他好容易抬舉我一回,便沒有揭穿,而是跟著他後頭假情假意:“我在宮裡也是如履薄冰,偏我又是個膽大包天的人,有時候衝動起來我都害怕我自己。”
此後我與桓毅一同抱著肚子笑得前仰後合,我指著他道:“我跟你講,我在宮裡遇見一個和你長得有一點兒像的男的,年紀跟你差不多,不過啊,他沒你機靈,來來回回被我折磨慘了!但是呢,有時候吧,我也真不是故意的……”
我與桓毅在崇德殿聊了許久,他就看著我一邊費力的打掃一邊還要負責和他吹牛皮。
快到午時的時候,他終於起身,緩緩朝門外走去,我看見他迎著冬日的寒風,白色的披風被風撩起,他回頭,眉目含笑:“等我回來你就是我的王妃。”
我一時納罕,不曉得他胡言亂語什麼,正想再問什麼,卻見他漸漸走遠。
我望著高高的屋頂,突然頗有傷感:“又變成一個人了,真痛苦啊。”
大約過了一盞茶,外頭匆匆走來一個小太監,道:“薄修子,靳貴妃請你前往故人臺一趟。”
“故人臺?”我重複一遍,意在確認。
小太監依舊彎著腰:“請跟奴才來。”
☆、第二十一章:靳貴妃
我跟著小太監一路從前朝又回到後宮,一路上卻憂心忡忡的思考著這又來的這個靳貴妃是哪方人士,是黑臉還是白臉,此後開始回憶我是否見過這位妃子。
終於在店門前兀自想起來,靳貴妃娘娘就是那日從鄭妃手中要回我一條小命的人。
然而我記得君墨告訴過我,靳貴妃那日可是送佛送到西,不僅救了我,還給我找了太醫,還懲處了鄭妃和馮凌嵐。
這就有點兒不對勁了,我記得我不認得什麼貴妃啊?
故人臺與其他的宮殿不同,它是整個北秦後宮裡唯一可以與司命高臺互相仰望的地方,按理說貴妃是要住在宮殿的,而皇帝老兒卻對這位靳貴妃寵愛至極,甚至於大興土木在宮中建起了這座故人臺,讓這位貴妃獨自一人住在這故人臺。
故人臺的每一塊瓦都是從南殷的土地上運來的,因為氣候習俗,北秦的瓦大多是朱瓦,而南殷的瓦卻是墨瓦。
在這朱瓦成群的北秦宮裡,故人臺的墨瓦高臺常常異常顯眼。
紅瓦熾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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