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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那黑乎乎的小手也就那麼印在江成林的褲子上。

林如茵一看小寶的樣子就覺得自己的額角一跳一跳的，她已經能想到另外兩個人的狀況不會好到哪裡去的。

等他們進到主臥裡，果不其然毛寶都成小花貓了，不僅是臉上連衣服上都沒多少乾淨的地方了。

小晴的衣服上也有不少墨印子，地上還有不少碎紙和好幾大團墨跡。

這三個獨自在家的小孩到底都幹了了什麼？

小晴看到林如茵他們回來了，立馬一臉不滿的控訴的上前。

「娘，你看弟弟他們!」

小寶好像並不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

「我是在幫你呀，姐姐。」

「狗屁，你把墨全往毛寶身上抹，這哪裡算是幫我？」

「娘，你看姐姐上學就學會罵人了。」

林如茵還沒來得及發脾氣，兩個小孩就已經你來我往地爭論起來了。

不過說到這罵人的話，林如茵還是有話要說得。

「這還好吧？我記得小寶你當初學罵人的時候，那詞彙量比你姐豐富多了。」

這話小寶就當是對自己的誇獎，還有點小自豪。

「真的麼？」

林如茵有點無語，小寶你這聽不懂好賴話麼？

「你那一臉驕傲是什麼鬼？」

「嘻嘻嘻，突然覺得我自己好聰明呀。」

小晴在一邊都有點看不過眼了。

「不要臉。」

「對！臉皮厚，剛剛娘還說我會罵髒話來著。」

林如茵一點都不想跟兩個小孩就這話話題談論太久。

「咳咳，這髒話還是應該少說的，不過要是不用髒話也能把人罵的說不出話，那才叫聰明知道不？」

她說這話的時候頗有些意有所指地看著小寶。

不過林如茵想結束這個話題，小寶卻被她提起興趣來了。

「那娘你會麼？」

這話問的，你娘我這樣的渣渣像是會那麼高技能的人麼？

「那娘不是就靠你們兩個小男子漢來保護了麼？怎麼會去罵人呢？」

「我和弟弟？」

「那不然呢？家裡還有其他的男人麼？」

「那爹幹嘛？」

林如茵差點忘了江成林這個大男人了。

「你爹不適合幹這種事。」

……

於是林如茵和小寶很專注地你來我往討論起家裡男子漢的問題。

小晴無語看著眼前極其幼稚的兩母子，自己默默地抱起小弟弟去洗手洗臉換衣服了。

家裡要出遠門的老父親江成林也完全沒有人管，只能自己默默地收拾東西默默走人。

他還是打了招呼的，就是好像沒有人有時間來理會他而已。

林如茵這時也發現房間裡只剩下自己和小寶兩個人了。

「看看你姐姐，都帶著弟弟去洗澡了，再看看你自己。」

小寶是一點也沒覺得害臊的。

「娘，你帶我去洗澡換衣服吧。」

「羞不羞，你不應該自己洗麼？」

「我還是小孩子呀。」

等收拾完了，四個人好好坐在堂屋裡，林如茵這才能好好問問一大早都發生了什麼。

「小晴，你來說吧，早上才那麼一會兒，怎麼就弄成這樣了」

「娘和爹出門了，我就去看弟弟起床沒有了。」

姐姐花豆沒有說完又被小寶打斷。

「我起床都沒有看到人的。」

小晴也不惱，只是客觀陳述事實。

「小寶你都五歲了，可以自己起床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