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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時候信仰比起現實來說真的有那麼重要麼?有些人窮極一生不擇手段的不過是想要護住重要的人,一個信仰,跟重要的人,到底哪一個才是最重要的?一個精神寄託,一個現實撫慰,失去哪一個都像是在剖心剜肉。
&ldo;信仰是什麼?&rdo;季仲秋怔怔的問道。
楚煜一愣,呆愣的看著她,信仰是什麼?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否有信仰,如何回答?或許季仲秋也沒有讓她回答的意思。
&ldo;信仰是什麼?如果連自己想護住的人都護不住,這個信仰要來有什麼用!&rdo;季仲秋低聲說道,話語裡卻充滿了憎惡厭棄。
&ldo;我只是想你好好的,說我自私也好說我懦弱也好,我只是想你好好的,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大公無私,我也是一個很普通自私也會只想著自己的人,我不是聖人我也做不來聖人。&rdo;
楚煜不知她現在該說什麼,或許她現在說什麼都不對,見到現在的季仲秋,她不禁在想當初招惹到她是不是錯的?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該出現在季仲秋的世界裡?明明她可以更好的卻因為自己困在這一方泥潭裡,自己就像是她純白履歷上的一抹汙點。
深深吸了口氣,楚煜嘴角掛起一絲無奈的笑意,不可否認她在聽到季仲秋的話後心底抑制不住的喜悅,可是她不能讓她因為這件事而陷入夢魘中,她知道季仲秋是什麼樣的人,或許她今天會因為自己的私心而選擇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可是在日後這股自私卻是圍困她的夢魘,心底無盡的譴責會將她推向深淵,這是楚煜不願見到的。
&ldo;仲秋,我給你說個故事吧。&rdo;
季仲秋微愣的看著楚煜帶著一絲和煦笑意的眼睛,暖暖的,柔柔的,就像是三月裡的太陽雖說有點刺目,但照在人身上卻是異常的舒服,不帶半點平日裡的疏離冷漠。
&ldo;有一個女人,她很喜歡一個男人,她的目光永遠追隨著男人的背影,一年,兩年,三年,她的目光始終沒有變,但男人的目光卻從來沒有停留在她身上,男人有一個很喜歡的學妹,除了學妹再看不到其他人。&rdo;
&ldo;男人與她相處時說的最多的就是學妹了,他嘴裡永遠都是學妹的好,眼裡沒有她的一席之地。&rdo;
&ldo;日子越來越久,眼看學妹也要畢業了,她知道他們已經約定好了,學妹畢業之後男人就會跟學妹結婚,她不甘心啊,明明是她先認識的男人,為什麼到最後卻變成這樣?她不甘心,彼時她跟學妹還是好朋友,學妹從來不知道她也喜歡男人,一直將她當做一個可以知心的大姐姐,對她很是信任。&rdo;
&ldo;女人利用學妹對她的信任將她引到了一個酒吧裡,以往學妹從來不會進這些場合,但是這次因為擔心女人一個人在酒吧遇到什麼危險為趕過去,卻把自己送入了虎口。&rdo;
&ldo;女人利用學妹對她的信任給她喝了摻了藥的酒,將她推進了一個男人的懷裡,自己則面無表情的離開了。&rdo;
季仲秋怔怔的聽著,看著楚煜的嘴唇一張一合間竟覺得是那樣的荒涎。
&ldo;她知道女孩是有多保守的一個人,從小被家裡人嬌慣著長大,不知人心險惡的模樣有時候令女人很想狠狠地摧毀她,將純白無瑕的她拉進世間的罪惡沼澤中,看她的羽翼一點一點的染黑,在那骯髒的泥水裡掙扎卻掙脫不掉。&rdo;
&ldo;事情如她所料,自那天之後,自覺已經骯髒的她漸漸地開始疏遠男人,最後在畢業前夕提出了分手。女人瞭解學妹,同時她也是非常瞭解男人的,她知道以他的秉性,哪怕他再喜歡學妹,在學妹提出分手的時候他也絕對拉不下臉來挽回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