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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解釋為什麼蝶笑花會出現在民宅中,而不是旅舍裡。旅舍人多眼雜,恐怕蝶笑花動人眼目罷!民居就會安全得多。
這樣一來,其實所謂“猜對問題就送禮物”的那個問題,也呼之欲出了。
林代對賣花小姑娘道:“要猜什麼問題呢?”
賣花小姑娘笑了:“那位漂亮的林姐姐,名字是兩個字。但這兩個字是重複的、一樣的。請問她叫什麼呢?”
這問題忒的刁鑽!
神州大地,光是姓。就有百家姓之多,何況是名字?幾萬、幾十萬的字,都可以拿來當名字,這叫人怎麼猜?
太開放性的問題,往往就不是問題,而是暗號。
答案要從他的身世中找。
答案限定了只有一個字!像雙雙,其實只有一個“雙”字。而蝶笑花的名字裡有三個字。難道蝶蝶、笑笑、花花的猜三遍不成?
林代不假思索道:“謝。”
賣花小姑娘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居然真的能猜到哎!你怎麼猜到的!”
邱嬤嬤皺著眉責怪:“沒規矩。什麼你呀我的。要稱呼小姐!”
賣花小姑娘連忙請罪。
邱嬤嬤也不單是為她一個稱呼生氣。是這“謝”字一出。就算遲鈍如邱嬤嬤,也知道一定有什麼糟糕透頂的事情發生了!
暴風雨的前夕卻總是平靜的。
暫時好像風平浪靜,一切都很正常。銅錢交到了賣花小姑娘的手裡。晶鈿消失在林代手裡,小姑娘就回去了。那束花則送到了船上,最後一半在雲舟那兒,一半則到了福三娘手裡。
是福珞拿給福三孃的:“三娘你手巧,編個花帽子哄澧哥兒玩唄。”筱筱幫福珞捧了花進來。聽見雲舟那邊又有使喚,便去了。
易澧留在福三娘這裡,坐在榻沿上,高興的晃著兩條腿。道。“還要一個給我姐姐。”
福三娘看了看他,道:“好。好!”拿花枝在他頭上比了比,又問福珞:“四姑娘呢?”做了個眼色。
福珞道:“插瓶兒呢!回頭分一瓶給長哥哥那條船上罷?”也做個眼色。“這些花式啊,我可真看不懂。”
她以為雲舟有話瞞著她。其實雲舟自己也是有苦說不出:情況陡變,她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啊!如果是謝小橫真的另有什麼謀略呢?她橫加破壞也不妥罷?再則說,這事兒算怎麼回事,她也看不透啊!要破壞也無從破壞起。怎麼辦?
如果林代當時就扣下了賣花小姑娘,或者索性直接跟賣花小姑娘走了,那倒又好了。雲舟或者主動過去聊天、或者厚臉皮非要跟她們一起走,至少能磨出些線索來。如今魚歸水鳥歸巢,賣花的走了,花麼送到船上來了。雲舟一時也沒轍了。
她只好以不變應萬變。
福珞就更胸悶了:一個個的葫蘆裡賣什麼藥啊!她到京城,那是由長輩透過氣,雲劍和雲舟兄妹兩個保她往高枝上拱,爭取說個好夫婿的。一路上她只管拍馬屁,而云舟則負責照顧她。林姑娘是跟她一樣的地位嗎?她覺得不像。林代玉與謝家的關係太微妙了。那謝家打算拿林代玉怎麼辦?要不要她配合呢?謝家的人沒說啊!
“四姑娘這方面最拿手了,咱們就不管了罷。”福三娘對福珞道。
明著是說插花,其實是說不關己事高高掛起。
“咱們能不管。”福珞倒有不同的意見,“都在一條船上嘛。”
這是怕惹出什麼事來,萬一還關係著福家呢?
福三娘也躊躇了,把手裡編了一半的東西擱在易澧的頭上又試了試,方對福珞道:“反正你機靈眼尖,你看著唄。”
“什麼意思啊?”易澧在旁邊苦苦聽不懂她們之間的對話。好吧,單拆開幾個字,他是懂的,合在一起,怎麼就像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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