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5 頁)
朋友,她是在荊州寄宿上學的,家人都在外地,恐怕一時半會兒過不來。您放心,我們可以負擔全部責任!”
護士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說了句“那好吧,你跟我來吧。”
交完住院費,簽署了很多複雜的責任書、協議書,當秦暮楚回到病房的時候,發現王紫瀠安靜地躺在病榻上,臉色蒼白,頭上和左臉都裹著紗布,胳膊上還打著點滴。而周健翔正坐在病榻邊激動地顫抖著,秦暮楚過去扶著對方的肩膀問道“怎麼了?”
周健翔憤怒地說“剛才你去交費的時候,我向醫生打探了Viy的傷情,你猜怎麼著?她的頭部被鈍器擊中;腹部中了一刀,險些劃破腎臟;頭上裂了一個口子,縫了五針;全身上下都有不同程度的挫傷,很顯然是拳腳造成的……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紫瀠的左臉被劃了一道很深的傷口,恐怕……恐怕要破相了……”
秦暮楚聽後頓時感到天暈地轉,差點癱坐在地上,此刻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很多個問號王紫瀠有什麼仇人嗎?到底是誰下的如此狠手?到底是誰想置她於死地?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周健翔的心裡也不好受,他對秦暮楚說“醫生說她可能過幾個小時才會醒來,我留在這裡,你回去休息,明天早上你來接替我。”
秦暮楚拒絕了對方的好意“不!今晚我陪她,你明天早上再過來吧。”
看到秦暮楚如此堅決的樣子,周健翔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那好吧,有什麼事情及時聯絡我。”
秦暮楚點了點頭“對了,我們帶來的錢只夠交押金的,明天你再帶點錢過來,沒有的話就找鄭天昊借一下,就說是我要借的。還有……幫我帶一身乾淨的衣服。”
“放心吧,錢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你也不要太傷心了。”周健翔再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王紫瀠,搖搖頭走了。
夜深了,秦暮楚卻沒有睡意,他找來一條毛巾和一個洗臉盆,到水房打來一盆溫水,用毛巾擦拭著王紫瀠的右側臉頰和手臂上凝固的血跡,一面擦一面強忍著不讓自己難過。
有生以來,秦暮楚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渺小,竟然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保護不了。
這時,王紫瀠的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小縫,秦暮楚欣喜若狂,趕忙說道“Viy你終於醒了,太好了!”
王紫瀠試圖張口說話,可她只要一張嘴就會牽扯到臉頰的傷口,但當秦暮楚問道是誰襲擊自己的時候,她還是吃力地吐出了兩個字“肖……童……”
秦暮楚腦海裡第一個閃過的念頭就是不可能!肖童一個月前不是被送到少教所去了嗎?怎麼可能出現在社會上?但當他反覆思考後,覺得也確實只可能是肖童,因為除了肖童以外外沒有人會對王紫瀠如此的深仇大恨。
王紫瀠不顧臉上傷口裂開的危險,艱難地向秦暮楚訴說著事情的經過——
傍晚,王紫瀠同往常一樣離開家前往排練室排練,當她走到那條小巷的時候,幾個人影突然從暗處緩緩向她走來。王紫瀠覺得不妙,大聲說道“什麼人!”
“怎麼?連大爺我都忘了?哈哈哈……”
邪惡的笑聲劃過王紫瀠的耳畔,她驚訝地喊了一聲“肖童?!”
“不錯!”幾個人從陰影裡走了出來,為首的正是肖童。
“不可能!你不是已經被送到少教所了嗎?”王紫瀠搖了搖腦袋。
“哼!你以為就他媽你有路子,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告訴你,少教所的所長是我幹大爺!老子在裡面好吃好喝,甚至比在學校還快活!哈哈哈……”
王紫瀠裝作鎮定地說“那你就在裡面待著吧,出來幹什麼?”
肖童收回了臉上的笑容“因為我無法容忍陷害我的人還自由自在地活著!”
王紫瀠知道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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