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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愛源愕然。本來打打鬧鬧的一天,就被年立倫這句話改變了情形,樸愛源的內心是不會拒絕他的,可是她的眼睛,她的嘴會拒絕,年立倫這個流浪的公子,會說出求婚的字眼兒?雖說樸愛源曾經盼望過他的這句話,可是現在忽然在他落水的狼狽時候聽他說出來,還是有些怪怪的感覺。可是樸愛源沒有反對,把年立倫拉上了岸,年立倫似乎有些大膽了,他知道,樸愛源沒有把他推下水,就一定不會說出拒絕他的話來了。他有些竊喜。
年立倫上了船屋,換了衣服,點了蠟燭,坐了下來,看著燭光中目光流轉的樸愛源更顯嫵媚。然而好事就被心情打擾,愛源想起了年立倫追求自己是為了得到公司的股份,想想就氣,樸愛源跑掉了,而在樸愛源住宅門外,金正武正抱緊膀子還在等。
下雨了,陪他等的纓子瑟瑟發抖,蜷縮成一團。
金正武起身走過去:“纓子,已經很晚了,你家裡人會著急的。”纓子堅定地:“我必須等到他,他答應過陪我過生日。”金正武明白了,一笑:“萬一他去找你了呢?也許正在你家裡很著急的等你呢。”纓子黯然:“他不會去找我,昨天放學的時候我們吵架了。”“哦,你很喜歡他?”纓子連連點頭:“非常喜歡,喜歡到……我想變成他的一顆牙。”金正武大為不解:“為什麼?”纓子天真道:“他上個星期掉了一顆牙,疼得哭了一個下午呢,我要是成為他的一顆牙,他就會因為沒有了我疼得哭!”想起這些,纓子哭了,金正武慌亂地勸著她,纓子哭得更厲害了。
一輛車在不遠處停下。
下來的是纓子的母親。在母親的勸說帶威脅下,纓子拉上金正武上了車,到了餐廳。
在餐廳,纓子四下跑動著,服務生顯然和她很熟,一片“生日快樂”的問候。
一位謙和的中年女人對金正武說:“金先生,真是給您添麻煩了,請原諒纓子的頑皮和固執,也請原諒我的冒昧,耽誤您的時間了。”金正武道:“不用客氣,您女兒非常可愛,能被她邀請來陪她過生日我很榮幸。”他不知道她是年良修的妻子。
卻在此時,年良修的電話打到了妻子這裡,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樣子讓金正武感動,沒想到年妻在和他聊天的過程中,他卻知道了,原來電話的那端,竟然是年良修。
金正武沒有想到會這麼巧,他竟然會在這碰到年良修的妻子和女兒,幸福的妻子和女兒,完美的丈夫,那麼川夏感受到的是什麼呢?是焦慮和痛苦嗎?如果在陽光消失的時候會流淚,就會忽略星星的光芒。這是在說自己嗎?
川夏成了金正武心裡的一顆不忍落下的淚,川夏在年良修這裡得到了什麼?他不知道,可是他能夠給川夏年良修不肯給的東西,卻不再有機會了,上蒼沒有給金正武太多的機會,也許是金正武最大的遺憾吧。
樸愛源沒有回自己的家,她到了恩應家睡了一晚上,想想年立倫,她就氣,就和恩應絮絮地念叨著。
樸愛源是有些希望年立倫能夠出其不意吻上她的,會怎麼樣呢?年立倫這個男人,讓樸愛源有些信任不起來,隨身帶著戒指,多可怕呀,誰知道那枚戒指用過幾回了呢?
恩應不住地勸她,心情自然也就好了起來。
樸愛源就這樣留在了恩應的家裡,可是在樸愛源住宅門外,金正武卻一直從夜裡等到白天。這會兒,正好一位鄰居走過,金正武急忙上前:“先生,打擾一下,請問這裡的主人去哪兒了?”鄰居搖頭:“真是抱歉,雖然是鄰居但很少往來。”金正武問:“那……這主人是叫樸川夏嗎?”鄰居疑惑:“樸川夏?”“她原先在多倫多一家很大的公司工作,後來調任上海做總經理,您有記憶嗎?”“好像不是,這裡似乎是住了一個女學生。”金正武很驚訝:“怎麼可能?”“偶然能看到她抱著書本搭乘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