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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隊伍一下便出現了一個缺口。
肖天健也頓時有些頭大,他怕的就是這個,對方有弓箭手,而他們卻沒有反制的能力,眼看自己手下有些混亂,他不得不硬起來頭皮,放聲大吼道:“都給我穩住!繼續朝前走!後排的補上來!左右左……鐵頭,看到有人要逃,便給我砍了他!左右左……”
肖天健一邊大吼著彈壓著手下們,一邊喊著口令加快了步伐。
雖然有些人很害怕,但是懾於肖天健的“淫威”加上肖天健不斷給他們灌輸的思想,潰散也是死,而且死的更快,掉頭逃,更是要被鐵頭砍死,這幫人雖然懷著無限恐懼,卻還是強行壓下了心中的恐懼感,踏著肖天健的口令聲,繼續一步步的朝前邁步。
沙二寶的三個弓箭手又放了兩箭,隨著距離的拉近,他們的準頭也好了一些,居然一下又讓他們射中了三個人,一個弓箭手還朝著肖天健射了一箭,只是準頭欠缺,這支箭擦著肖天健的肩膀飛了過去,也讓肖天健驚出了一身冷汗。
幾個持盾的手下,在肖天健的喝令下,立即跑到了隊伍前面,舉起了盾牌替身後的長槍手遮擋對面射來的弓箭,但是四個人四面盾牌,畢竟有限的很,根本掩護不住並排十幾個人的佇列,依舊還是有箭支射入到肖天健的長槍手的佇列之中,造成新的傷亡。
可是既便如此,沙二寶的人也未能阻止肖天健這一夥人的前進,也未能用弓箭手打散對方的陣型,雙方的距離還是一步步的拉近到了十步之內,這個時候弓箭手已經失去了作用,不敢再朝著前面放箭了。
在肖天健不斷的喝令下,後排的人員邁進一步,接替了中箭倒地的前排人員的位置,每個人眼神之中帶著驚懼,帶著憤怒的神色,雙手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槍桿,手心的汗水已經浸溼了槍桿,一些人的槍身甚至因為緊張過度,開始有些顫抖了起來。
沙二寶一看弓箭沒有能打散對方,雙方已經接近到了這麼近的距離,於是也只得大叫到:“衝上去剁了他們!殺呀!給我衝!”
於是他那些個手下,在聽到了他的吼叫聲之後,不得不紛紛加快了步伐,一個個嗷嗷叫著朝著肖天健他們衝來,企圖以數量的優勢壓垮對方。
“立定!刀盾手讓開,槍放平!殺!”肖天健眼看對方已經沿著道路開始衝了上來,於是終於下達了立定的口令,他的手下隨即便站住了腳步,四個刀盾手立即朝兩側狂奔而去,躲到了隊伍兩邊,而第一排的長槍手依舊保持著比較工整的橫隊隊形,並且在對方前面的人衝到他們面前三四步距離的時候,肖天健喊出了刺殺的口令。
第一排的人在聽到了這個口令之後,剛才因為被動只能捱打而憋了一肚子的怒火終於有了宣洩的途徑,十幾個人異口同聲的發出了一聲怒吼:“殺……”
十幾根長槍,差不多算是同時,一起朝著正前方猛刺了過去,也不管刺的方向到底有人沒人,只管使出吃奶的力氣朝前方刺了出去。
只聽幾聲淒厲的慘叫聲立即便在兩隊人馬之間響了起來,有五個沙二寶的手下,幾乎是同時發出慘叫,不可置信的低頭看著捅入到自己腰間的這些長槍,看著自己體內的鮮血噴湧而出,身體頓時便軟了下來,手中的刀槍也紛紛掉落在了地面上。
而肖天健這邊的人也有一個被對方的長槍捅到了胸口上,同樣慘叫著朝前撲倒在了地上……
劉寶滿頭大汗,雙手微微的顫抖著,死死的攥著手中的槍桿,眼睛死盯著前面的敵人,機械的跟著肖天健的口令邁動著他的雙腿,這是他第一次上陣,他乃是趙家堡來的人,本來就是一個外姓,以前在趙家堡頗受欺負,經了兵禍之後,他家只剩下他一個人了,眼下他跟了肖天健,除了為了活命之外,暗中他還想趁著這個機會,在同鄉面前,爭個面子,讓同鄉的那些人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