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她就是存心噁心他的。(第1/2 頁)
以他的行事,這種耗費人力物力還不一定能有結果,也不是費做不可的事情,他是不會堅持的,可是岑川卻聽見他說:“便是難,也還是要查,有沒有收穫也才全力試過才知道。”
定北王妃的神秘來歷本就讓人好奇,可多年過去,之前一直無人在意,只當她是個江湖孤女,可如今這個時候定北王妃家裡來人,竟然能不費吹灰之力的擊倒他的精銳暗衛帶走她,可見不簡單。
若她和他無關便罷了,可她現在是他名義上的王妃,她的事情關乎王府,他若掌控不了全域性,總是不安心。
何況,她前後反差,讓他屢屢從她身上想到一些事,他實在想不通,總忍不住聯想一二,不把她的秘密弄清楚,實在是不放心。
“那屬下安排好就是。”
……
午膳送來的時候,蕭彌月也來了,解決了三急又換了身新衣裳來,心情似乎有些美妙,完全沒有被逼迫壓榨的不滿。
嬴郅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奪目的一身紅上,剎那便不動聲色的移開,移到她頗為自在的面容上。
他就有些不滿意了,開口便問:“來伺候本王卻心情這般好,你不會是來給本王下毒的吧?”
蕭彌月聳聳肩,攤著手不置可否,一副你怎麼想隨你的態度,就很讓人不爽。
嬴郅不爽快,但是又一時間不知道找什麼茬,索性先不理她,示意她伺候他用膳。
蕭彌月屁顛兒的照辦了,用束袖將衣袖束起來,站在嬴郅旁邊,夾菜盛湯的十分殷勤,一點不耐煩都沒有,也沒跟之前一樣弄髒他的衣服,規規矩矩的伺候著。
嬴郅看在眼裡,心裡很沒底,瞧著她的眼神就越發怪異。
就這樣一頓午膳在微妙的氣氛中吃完了,雖然她全程規規矩矩的,也全透明的在他眼中沒有動手腳的機會,可是嬴郅總有一種懸著心的感覺,他有些後悔讓她來伺候了,雖然胃口好了些,可被她吊著心也不是個事兒。
果然,等他吃完了,她想起什麼,一拍腦門,一驚一乍的瞅著他,眼神老怪了。
他眯眼,就見她拿起備著寫字的板子炭筆,刷刷的寫了一行字,然後一臉無辜的展給他看。
她寫:剛才如廁後忘了淨手,就直接來伺候王爺用膳了,且是拉稀了,有些埋汰,王爺不介意吧?
嬴郅:“!!!”
她著急的又寫:王爺放心,我沒用手去碰排洩之物的特殊癖好,手是乾淨的,就是忘了洗手不太講究,想來王爺不會介意的對吧?
嬴郅臉已經黑得跟鍋底一個色了,死死地盯著她,要殺人的架勢:“蕭、彌、月!你是不是真的活膩了,竟然敢如此噁心本王?!”
他有潔癖!
平時不知道多愛乾淨,身邊的人知曉這點,連灰塵都不讓他看見一粒,可她倒好,一再挑戰他的忍耐底線,之前在宮門口時未經允許上了他的車駕,讓他難受了許久,昨兒又兩度弄髒他的衣服,今日更離譜,竟然如廁後不淨手就來伺候他用膳,她要是不說出來他不知道還好,她竟然還敢說!
嬴郅感覺自己的胃有些翻滾了,難受得皺眉。
蕭彌月更無辜了:我也是急著來伺候你便給忘了,都是為了你啊,你怎能怪我?又不是蓄意為之。
嬴郅怒笑了,從牙縫蹦出的話:“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這話你自己都不信吧?”
蕭彌月寫了個字,一副信誓旦旦的給他看:信。
嬴郅:“……”
他不想和她說話了,反胃更噁心了,不想還好,一想到這女人竟然如廁後不淨手就來伺候他用膳,他就哪哪都不對勁,難受極了。
蕭彌月十分貼心,寫問:王爺想吐?用不用拿痰盂來?
嬴郅厭惡怒吼:“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