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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體上的紋路跟高揚所猜想的一樣,是計量功德的刻度,只有當柱體內的功德達到信仰之柱的頂端時,與香。火信力結合,才能轉化為靈氣。
但是現在戒指裡卻沒有收集到香。火信力,至於為什麼為這樣以及空間戒指以後為如何發展,土地也不知道,因為他也沒有經歷過這種怪事。
除了這些外,土地公還告訴了高揚福德戒的另一個功能,那就是收聽香客在土地廟中許下的願望,對於虔誠許願的香客,福德戒會把他們的願望以及個人資訊以文字的方式呈現在福德戒內,高揚現在在福德戒內看到的資訊就是香客的願望以及資訊。
“孟春霞,三十四歲,地址:豐寧市玉平縣臨山鎮東街二十五號,十歲的女兒宋佳惠病危,乞求保佑女兒康復,願在家供牌位,早晚三柱香!”
早晚三柱香?高揚心裡不由大喜,這對於高揚來說可是大願,如果治好了她女兒的病,那豈不是說今後可以源源不斷的收集到功德?雖然高揚如今不知道功德到底有什麼用,但既然這名字如此高大上,想必也不是凡物。
等等,孟春霞?難道是?高揚突然覺得孟春霞這個名字耳熟,仔細一想,自己好像一個遠房親戚就叫孟春霞,也住在這鎮上,高揚小時候曾經常去她家玩,難道真是她?
“小揚,小揚你在房裡嗎?”正當高揚深思間,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是高揚的母親金秀英。
“媽,你怎麼這麼著急,什麼事呀?”高揚開啟門望著面帶焦急的金秀英問道。
“小揚,你喝酒啦?”金秀英沒有說事,緊嗅了兩下鼻子,一臉疑惑的衝高揚問道。
“啊。。。。。。”高揚心裡一驚,生怕金秀英看出什麼破綻,連忙滿臉堆笑的說道:“媽,我上次走前不是周大哥送給我了幾瓶果酒嘛,我喝著感覺不錯,昨天我去他那又給我送了一瓶新釀的,我剛才開啟嚐了嚐。。。。。”
“哦,是這樣啊,那你也得少喝,酒這東西喝多了傷身子,趕明把老周叫家裡來吃頓飯,你走這段時間他沒少往家裡來,人可真不錯,一點也沒有大城市人的架子!”
“行行我知道了媽,”見母親又開始嘮叨,高揚連忙把話題叉開:“媽,你這麼急找我到底什麼事啊?”
“嘿,你瞧我這記性,這麼大的事怎麼轉身就忘了!”金秀英一拍額頭,拉著高揚便往外走,邊走邊說道:“你春霞姨你應該記得吧,她閨女萍萍得了一種奇怪的病,省裡市裡跑遍了都沒辦法治,昨天從市醫院拉了回來,現在在鎮醫院只能輸水維持著,估計也就這兩天的事了,咱們去看看去,你在大醫院待過,看看有沒有辦法,萍萍這孩子太可憐了!”
路上,高揚從母親嘴裡得知,萍萍所患的病主要症狀就是厭食,吃什麼吐什麼。各大醫院都跑了,檢查做了無數遍,但就是查不出來病因。
無法進食,身體就得不到營養支援,營養液又太貴,一個多月下來,孟春霞家已是負債累累,由於再也無力承擔萍萍的醫療費,兩夫妻只得哭著把已經瘦得不成人樣的萍萍用車拉了回來,然後放在了鎮醫院裡用一種特別便宜的營養針劑維持著,醫生斷言,萍萍最多不會超過三天了。
高揚和母親提著水果來到鎮衛生院病房區時,萍萍的父親、一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壯年漢子又蹲在走廊裡抽菸,兩眼通紅、乾裂的嘴唇上起了一圈水泡、頭髮亂蓬蓬的,憔悴無比。
見高揚二人過來,楊二喜依舊蹲著,衝著高揚母親勉強咧了咧嘴,那笑比苦還要難看。
“二喜,咋就你一個人在這,春霞呢?”金秀英盯著楊二喜問道,都這個時候了,按理說孟春霞哪都不能去、應該守在萍萍身邊才對呀!
“她、她去土地廟燒香求土地爺保佑萍萍去了!”楊二喜哽咽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