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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答應。」

「你為什麼不答應呀？」方怡不是隨便的人，她肯讓對方抱她，對他肯定是不一樣的。

「圍在他身邊的女人很多，我覺得跟這種男人在一起沒有安全感。」方怡說完，又自嘲地勾了勾唇角，「事實證明，看上去老實的男人也會出軌。」

唐果：「……」

不想讓方怡想起傷心事，唐果也沒有追問下去，兩人相對安靜，各有各的心思，一直到方怡輸完液。

她們回到家時已經是凌晨兩點。明天不是要上班就是要面試，他們換了身睡衣便上床睡覺了。

折騰了好半天，又是深夜，可唐果躺在床上就是睡不著。

夜越深，她的腦子就越清醒，宋辭剛才在醫院看她的眼神又浮現在她的腦子裡，她仔細品味過來，好像從他的眼神中讀到了悲傷。

他為什麼會悲傷？他為什麼會受傷？他是跟程實打了一架嗎？他的傷都沒有治療，會不會很痛？各種各樣的猜想不停地縈繞在她的腦子裡。

她把擱在床頭櫃的手機拿到手上，點開宋辭的聊天頁面，輸入了「你還好嗎？」，掙紮了半天都沒放下面子，瞥到他之前發來的「沒空」兩個字，終於不再掙扎。

與其自取其辱，倒不如睡大覺。

電話那頭的宋辭也拿著手機，正在跟地球另一邊的言朗影片。

「你之前提的那個技術難關，我這邊有些頭緒，你明天回去組織核心骨幹跟我開個視訊會議，把想法碰撞一下。」言朗邊說邊對著電腦敲程式碼。說完半天對方除了「嗯」了一聲就沒有別的表示，他才狐疑地把頭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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