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打工的第六十天(第2/6 頁)
樓?”
“我不知道。”竹泉知雀搖搖頭,“我有意識的時候,身體已經在空中了。”
畢竟非咒術師看不見咒靈,夏油傑抿了下唇,即使他費勁解釋,恐怕也只會收到不信任的目光吧。
“絕對是那個。”五條悟比了個手勢,信誓旦旦道,“夢遊,絕對是夢遊。”
竹泉知雀和夏油傑的目光集中在五條悟臉上,兩人的心理活動出奇一致:我看你怎麼編。
五條悟張嘴就來:“小不點你居然有夢遊的毛病,真是人不可貌相。你不記得了?昨晚我和傑睡得好好的,突然聽見走廊上有人學殭屍一蹦一跳,一開門就看見雙手舉平非蹦要著走的你。”
“不能驚醒夢遊的人是常識,我和傑只好跟著你一路蹦到閣樓,你一個臺階一個臺階地蹦上去,蹦得太累了,不小心從閣臺上摔了下來。”
起因,經過,結果,有理有據,五條悟自通道:“有什麼問題?”
竹泉知雀委婉示意他看破了個大洞的落地窗:“那也是我夢遊蹦出來的?”
“是我打破的。”五條悟眼皮不眨地說,“我聽說病人多通風對身體好,幫你在窗戶上開了個洞,昨晚睡得好嗎?”
牛,啤酒,竹泉知雀牆都不扶就服他。
竹泉知雀自願接受了五條悟的解釋,夏油傑被迫接受五條悟的解釋。
只有一個人,他不願接受。
“夢遊?從別墅夢遊到閣臺跳樓?”工藤新一滿臉震驚,“你們是不是以為我是個傻子?”
五條悟、夏油傑、竹泉知雀:搖頭,搖頭。
“別以為把頭搖出殘影就能以頭暈為由躲過口供。”正義的名偵探犀利指出,“在證據面前,誰都逃不掉!”
問題是你不可能找到證據啊,新一弟弟,竹泉知雀心想。
沒看到兩個高專學子像大爺一樣躺平任你質問嗎?他們正統一脈歷來如此,一點都不平易近人。
竹泉知雀是受害者,工藤新一一看向她,黑髮少女便捂住腿一臉痛苦:“啊,好疼,我說不出話。”
她的演技全劇組有目共睹,工藤新一怨念地盯著喊疼的學姐。
別墅裡最崩潰的男人不是工藤新一,在初中生偵探身邊,導演已經哭成了淚人。
“塞西莉亞,嗚嗚,我的塞西莉亞,嗚嗚嗚嗚你死的好慘啊嗚嗚……”
竹泉知雀看了潔白的床單,不確定要不要扯起來蓋在臉上。
哭靈的都來了,她不閉眼躺倒辜負人家淚眼如泉。
貝爾摩德掀開竹泉知雀蓋在腿上的被子,仔細摸了摸繃帶下的腿骨。
真斷了?貝爾摩德奇異地看向竹泉知雀:威雀威士忌這是唱的哪出戏?
難道是想以工傷逃避組織的加班嗎?
也不知道琴酒平日是怎麼差遣她的,把孩子逼成了這樣。
東京不是橫濱,橫濱斷胳膊斷腿實在太正常了,哪怕太宰治手臂裹著石膏,夾著柺杖,一瘸一拐走在港口afia大樓裡,路過的清潔工阿姨都不屑於投去半個眼神。
傷筋動骨一百天?那是什麼歪理邪說,我們橫濱人不信這套,我們只信人定勝天!
港口afia什麼都好,餐補飯補五險一金俱全,食堂菜好吃,後勤報銷容易,唯一的缺點是病假難請。
難請,真的難請,比黑衣組織難請多了,先不提首領本人是東大醫學系畢業的高材生,杜絕一切虛假病條,單是你的同事中有太宰治這號人物,病假決計批不下來。
“太宰君是我們港口afia第一勵志員工。”
竹泉知雀給新人做員工輔導時激情演說:“你不要看他平時總摸魚偷懶,單是帶傷加班這一點就戰勝了無數打工人,是連我都無比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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