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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意思?你們都說說,這是什麼意思!”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人都很知趣的閉上了嘴,生怕說錯了什麼,惹火燒身。“這是在咒朕呢!朕還沒到那一步呢,他胤禩就敢咒朕早死,朕要是真有個病的那個畜生還不得帶兵逼宮啊!”玄燁越說臉色越難看,越說也越氣憤,抄起案子上的酒杯就朝兩個“獻禮”的太監扔過去:“滾~!滾回去告訴那個逆子,朕還活著好好的,他這輩子都別想要有這種念想!”說完直接就癱坐在了坐椅上,很無力的說了句:“都散了吧。”
扶他回了乾清宮,召了太醫來診過脈。“嵐兒,你過來。”我聞言走近他的塌邊。“你怎麼看今天的事?”“皇上這話問的,這事兒顯著呢。臣妾可不好亂說。”“罷了,朕也不要你說了,是朕的錯,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了老八念想,朕方才也想過了,他胤禩沒這個膽子,也不會用這事來詛咒朕,這裡頭必定是有些門道的。但他卻有窺視朕這個皇位的野心。憑心而論,朕的位子不想傳給他。”他充滿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繼續說,“也沒道理傳給他!所以朕覺得不能再讓他有這種非份之想了。”(他看我的那一眼,我心下明白他的意思,是我拒絕了他那個“不公平的建議”,也不好再說什麼。)
“你來替朕擬個旨吧,朕說,你寫。”“臣妾遵旨!”我應了聲,走進案前,磨了墨,拿了筆。
“皇八子胤禩原系辛者庫賤婦所生,自幼心高陰險。妄聽妖人之言,大背臣道,不孝乃父,此舉國皆知。朕前患病,諸大臣保奏其,朕甚無奈,責之,望其改過。亦將不可冊立之胤礽放出,數載之內,極其鬱悶。無奈胤禩仍望其初念,與亂臣賊子結成黨羽,密行險奸,謂朕年已老邁,歲月無多,及至不諱,伊曾為人所保,誰敢爭執?遂自謂可保無虞矣。其險惡之用心昭然若揭。加之其行止卑汙,凡應行走處俱懶惰不赴,只顧結黨營私,以謀朕後。若不懲之不足以平朕怒,不治之不足以警臣工,不罰之不足以戒諸子。今特下旨明喻:自此朕與胤禩,父子之恩絕矣。著停本人及屬官俸銀祿米、執事人等銀米。”
我按他的要求唸了一遍給他聽。“皇上·····”我剛想說話就被他打斷。“你是不是覺得朕做的太過?”他問到。“臣妾不敢!”“你是朕如今最親近之人,朕不妨跟你直說,朕本心不屬他,你亦回絕了朕那日所提,那朕斷不能再讓其有爭儲之為。”玄燁的話很堅決。這是在明確的告訴我,他這是在變相的“保護”胤禩,就像他在保護我的十三胤祥那樣。“皇上,這八阿哥是個沒了額孃的人,可憐呢!”“這個你不用擔心,朕派人查過,老八有不少田莊產業上的進項,還不至於過不下去日子。”
玄燁從頭到尾沒提要追究這事到底是誰做的,我雖不知道他的用意,但我卻有自己的想法,玄燁可以不追究,因為他要借這事發落胤禩。我要追究,因為我想要知道這事的背後到底有個什麼樣的謀劃,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額娘,這是那幾個奴才的供詞。”就在第二天,銀月隨胤禛進宮請安,順便把我要的東西帶了來。“額娘,這些東西兒子也看了。”胤禛說,“兒子能不能求額娘個事?”“禛兒想說什麼?儘管說就是,額娘能答應的一定答應你。”
“兒子求額娘,別把這事告訴皇阿瑪好嗎?”“為什麼?”我問他,“若不給你皇阿瑪我要這個幹什麼用?”“等等,難道你是為了她?”我忽然反映了過來。“回額孃的話,兒子確是為了德額娘,她雖不待見兒子,可兒子終究是她所生。······”“你······”我差點說不出話來,銀月見狀趕忙替我撫背順氣。“額娘問你,你到底想不想要皇位了?”“當然想要。”“那你知道不知道你那德額娘幫著老十四在謀位?”“知道!”他回答的很乾脆。“知道你還阻止額娘?”“回額孃的話,兒子···只當兒子求額娘這一回了,好嗎?”說完他已經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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