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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揚著手腕上的蛇骨手串就走了,連紅薯藤都不翻了。
雖說有點過份,但這正好解了我的圍,其他看熱鬧的一鬨而散後,我也就沒當回事。
可當晚,我夢裡總會夢到交纏在一塊的蛇尾,有時是翻滾的人,有時更是低低的曖昧聲音。
正準備給我弟做早餐,正煮著面,阿曼突然冷著臉進來了。
我正好奇是不是她跟阿壯吵架了,臉色這麼怪,還沒開口,卻聽到她身上一股子濃濃的蛇腥味,那味道我再熟悉不過了,每次路過阿壯家裡,他家最外圍的養蛇屋裡就是這種又濕又腥的味道。
&ldo;給。&rdo;阿曼聲音沙沙的,說話時,舌頭還朝外吐。
我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手就是一沉,那條蛇骨手串就又落在了我手裡,明明是從阿曼手裡遞過來的,卻冰涼無比,好像剛從冰箱裡掏出來一樣。
&ldo;嘶-嘶-&rdo;阿曼見我拿著蛇骨,雙眼眯成了一條線,舌頭又吐了出來,居然發出了嘶嘶的蛇信吞吐聲,嚇得我連忙後退了一步。
可她卻朝我低低的怪笑了兩聲,轉身就走了。
她走路的姿勢十分奇怪,雙腿好像扭轉打結一下,腰身更是扭個不停,以致於我幾次怕她一個不小心扭倒在了地上,空氣中那股子蛇腥味卻怎麼也散不掉。
我那個常年呆在屋裡不肯出門的娘,不知道怎麼的,突然跑了出來,指著阿曼,哈哈大笑,甚至趴在地上,朝她的腿間張望。
可她笑著笑著就哭了,呼天搶地哭得特別傷心,一直未曾清醒的她,突然叫著&ldo;阿舍&rdo;將我死互的抱在懷裡痛哭,我哄了好大一會才哄好。
我娘清醒只是那麼一會,就又開始痴傻了,我讓我弟餵她吃早飯。
看著手裡的蛇骨手串,我是十分牴觸的,想了想,直接放進櫃子裡鎖著,免得外婆看到了惹事。
可當晚,我做完農活回來,躺在床上半睡半醒間,突然聞到一股重重蛇腥味,正是今天阿曼身上的那種腥味。
跟著有什麼東西慢慢的壓到了我身上。
我想掙扎卻怎麼也動不了,神志有點迷糊,突然感到左手腕一陣尖悅的痛意傳來,跟著一聲冷哼,那個纏在我身上的東西猛的被扔了出去,重重的跌到了地上。
&ldo;我的東西,你也敢染指!&rdo;男子低沉而威嚴的聲音傳來。
跟著只聽到&ldo;嘶嘶&rdo;的蛇信吞吐聲,然後有什麼東西從我房裡沙沙的遊走了。
我正鬆了口氣,卻聽到那聲音低沉道:&ldo;十八年了,我等你十八年了。&rdo;
跟著一雙冰冷的手緩緩的撫上了我的身體。
第2章 阿曼死了
冰冷和懼意,讓我身上起了雞皮疙瘩,可手卻依舊不緊不慢的移動著。
我想大叫,卻發現只是徒勞,嗓子震動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迷糊之間,我眼前不停的閃過糾纏著的蛇尾,雪白的肌膚,還有的兩雙摟抱在一塊的胳膊。
第二天一早,我是猛然驚醒,從床上驚坐而起,發現自己身上並沒有壓著一條大蛇時,重重的鬆了一口氣,跟著卻感覺身下強烈的痛意。
掀開被子一看,紅白相間,而大腿上,還有著劃傷的痕跡‐‐
這一切的一切,告訴我,昨晚那並不是一個夢。
聽著外婆招呼著我娘別亂跑的聲音,我強忍著痛,將床單換下來。
只是將床單抽下時,一條蛇骨從床單上落下。
那是一條完整的蛇骨,而不是一節節串起的蛇骨手串,拇指大小卻首尾俱全,還有著尖悅的蛇牙,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