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 要講禮貌(第2/3 頁)
嚴國樑落在地上,只覺得腦袋劇痛,意識都已經有些許模糊。
但他還是阿邱、肥陳
正是被他在廉署內開槍擊斃的幾個職員。
鍾向峰卻沒有放過嚴國樑,而是抓起他的腦袋道:“打一份工而已,竟然為了鬼佬的命令,開槍打自己兄弟,伱還配做人嗎?垃圾!”
“我”
“我。”
嚴國樑手指扣著地板,喃喃道:“服從命令,是紀律部隊第一天職”
“放屁!”
鍾向峰揪起嚴國樑的腦袋,再重重摔在地上,大聲吼道:“你先是一個華人,才是廉政公署的職員,鬼佬一個月給你發多少錢啊,你這樣為鬼佬賣命!”
“你t就是骨頭軟,就是在幫鬼佬當劊子手。”
鍾向峰不斷用酒瓶砸嚴國樑腦袋。
咚咚咚。
“我就送你下去給阿邱、肥陳他們請罪,看看他們原不原諒,看看鬼佬的上帝能不能在冥府保佑你!”
砰。
酒瓶碎開。
鍾向峰有氣無力的坐在地上。
“丟累老母。”
一名職員見狀還要給嚴國樑補槍,卻被旁邊的兄弟用手壓下,輕聲提醒道:“小心槍響引來差人。”
“便宜他了。”
職員只得無奈作罷。
鍾向峰休息了一陣子,站起身叫來幾名兄弟,一起合力將嚴國樑的屍體搬起,抬到窗戶邊直接就拋了下去。只見嚴國樑就像一灘爛泥,黏糊糊的糊在地上。
過了幾分鐘,才陸續有警員趕到現場,用裹屍袋將人抬走,並且把現場拍照留檔。這種時候街上出現一兩具無名死屍實在太過正常,警隊根本沒有餘力展開刑事偵查。
能夠完成收屍、留檔等流程,已經是港島正在慢慢恢復社會秩序的表現。
翌日。
上午。
葛白坐在飛機上,神色疲倦,滿臉憔悴。
作為一名警隊的高階管理層,以囚犯的身份回到港島,無異於是一種精神折磨。
以港府表現出來的決心來看,落地的處境可想而知不會太妙,而且辛苦工作十餘年積攢下的財富,在港島拼搏得到的權威,一切都將煙消雲散。
雖然,聯邦警司和參與押送行動的督察們,並沒有在飛機上對他進行刑訊,但連續十幾個小時的加緊審訊,已經將他搞的精神緊張,心理壓力極大,處在崩潰的邊緣。
隨著飛機開始盤旋降落,地面的城市輪廓愈加清晰,距離港島也越來越近。
終於,飛機在一陣顛簸的減速中停進機場,緩緩推進至泊位,空乘上前將艙門開啟,全程不再有一分禮遇。就連幾次笑臉都是專門做給聯邦警司看的,對他這位階下囚近乎視而不見。
“走吧。”
“葛sir。”
這時邁克阿普喝完杯中的最後一口咖啡,起身看了一眼窗外,見到幾輛轎車已經在停在泊位旁,頓時心中有數,推了推葛白的肩膀。葛白表現的卻像一個死人般,坐在椅子上有氣無力,一動不動。
邁克阿普沒少見到嚇癱的罪犯,揮揮手就讓手下將人架起,一起帶下舷梯。
當葛白給兩名聯邦警官一左一右架著胳膊,失魂落魄,狼狽不堪的拖出艙門時,站在車隊兩旁的一行警員明顯表情不對,互相交換一個眼神,盯著幾名聯邦警員面色不善。
“何sir。”
原先低著頭,像個死人般的葛白,卻在餘光瞥見一個身影時,頓時恢復了精氣神,不可置信的喊道。邁克阿普面色不悅的回頭掃他一眼,還以為葛白髮了失心瘋,做夢想著有人來見他。
但他在向一行迎接者報上姓名、職務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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