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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兒攬著李元霸大叫大跳,無法自已。
“春兒,不要無禮。”曾牛喝住李春兒,同時與眾獵人一起向李元霸道謝。
“哈哈,小事,牛哥,各位,不要太見外。”李元霸毫不在乎,他的心思依然回憶著剛才的戰鬥種種,從中吸取經驗。
李春兒無法抑制,在李元霸身邊“吱吱喳喳”說個不停,讓李元霸頗為厭煩。
“小哥,如果我有你這樣的本事,一夫當關,萬夫莫敵,那才威武呢。你收我為徒,教我真正的本事吧。”李春兒哀求道。
李元霸淡淡一笑,他與李春兒已經頗為相熟,知道他的資質不錯,如果投得名師,前途無可限量。不過他可不想整天被人粘著纏教武藝,便從包裹中隨手掏出數本人級功法,交給了李春兒,說:“春哥,這些是武技入門典籍,如果你嚮往著習武,那麼就先練習這些功法吧。”
李春兒捧在手上,如獲至寶,口裡卻埋怨李元霸為什麼不早早給他,那樣他就有足夠時間練習武藝,面對賊人時,就可以威風百面,大殺四方。
莫說人級功法,就算是神級,也不可能在短短十數天時間內讓一個只有少許武術根基的人成為一流高手。李元霸為了逃避李春兒糾纏,只好一笑了之。
曾牛卻擔憂起來,望著地上的屍首,憂心衷衷地說:“小哥,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花些銀兩進貢了事,否則,如果在糾纏間,賊人殺向我們,我們就算逃得掉,這三百餘頭耗犀羊,也必定難保。”
“牛哥,你別太天真了。”李元霸笑哼哼地說道:“這可是鐵血門的勢力範圍,那些賊人只是烏合之眾,怎可能膽敢在光天白日之下潛伏搶掠?我估計,必定是經過驛站之時,那些鐵血門的弟子貪婪你們的耗犀羊,聯合賊人,打算發一筆橫財。”
“也許真的是這樣,不過您為什麼不先探探口風?”曾牛礙於李元霸的面子,不敢斥責,只是言下之意,怪責李元霸魯莽。
“如果鐵血門真的與賊人勾結,他們搶光你們的耗犀羊後,還會留下活口嗎?我們只有10餘人,他們卻出動上百人,明顯地,他們不僅要耗犀羊,還要我們的命。因為萬一這件事傳揚出去,鐵血門的臉子撐不住,追究下來,驛站的鐵血門弟子肯定受到連累。”李元霸冷冷地說,他幾乎可以肯定,那兩名蒙面人,就是鐵血門的弟子。他們蒙著面的目的,自然是以防被人認出。
鐵血門是武州勢力最大的幫派,雖然暗地裡藏汙納垢,門下弟子有不少害群之馬,不過在他們的管轄範圍發生劫案,鐵血門高層肯定龍顏大怒,所以他們還不至於明目張膽。
曾牛無言以對,他不是蠢人,早已經發覺事情的不對勁。只不過他的思維邏輯與李元霸不同,他這次與同伴驅趕著的耗犀羊群,承託著黑風村全村人的期望,不容有失。
李春兒與一些較為年輕的獵人可沒有曾牛那樣杞人憂天,他們只看到李元霸的以一敵百,威風百面,將賊人打得落荒而逃,哪在意賊人與鐵血門之間的勾結?他們歡快非常,紛紛向李元霸投來仰慕與感謝的目光。
曾牛也不再多說,為了以防有變,他連忙讓同伴驅趕耗犀羊,加快腳步,前往輪迴驛站。
一行人趕到輪迴驛站,距離黃昏還有一段時間。不過輪迴驛站,是山陵郡郊野與縣城的分隔線,相隔十數里,便是安宜縣,行人越來越多,驛站外甚至有茶檔、客棧與飯館,頗為熱鬧。
直到這時,曾牛才鬆了一口氣,繃緊的心放鬆下來,人自然覺得疲累,所以獵人們不再趕路,將耗犀羊捆在驛站外百丈的小樹林中,然後向飯館買了一頓頗為豐盛的飯菜,十一人坐在耗犀羊群旁邊,吃喝起來。
他們與耗犀羊群寸步不離,十數天的行程,他們一直以地為床,以天為被,啃著乾冷饅頭,喝著山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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