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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川淡道:「你們的名字在前面,已經點完了。」
葉吱愣下:「你幫我們記上去了啊?」
駱川:「沒。」
「喔——」葉吱賊兮兮地笑了,「班長,這算不算以權謀私?」
駱川:「……」
葉吱注意到他的耳朵紅了,才笑著說:「哎喲我開玩笑的,你看你那麼害羞幹什麼。」
她說著,轉過身從書包裡拿出準備好的早餐,遞給駱川:「喏,賄賂的。」
駱川「啊」了聲,有些錯愕。
「班長,你是真正經啊。」
葉吱見他遲遲不收,又追加了句:「你要不要啊?」
駱川慢半拍地收下。
謝斯年出聲:「她就這樣,你多擔待。」
這話說的可就不討葉吱的喜了,她別回頭:「我哪樣了?」
謝斯年:「好樣。」
葉吱「嘿」了聲,挺挺胸,氣場也跟著起來了:「你當我聽不出好賴話啊?」
謝斯年一臉無辜:「原來你想聽我罵你,早說啊。」
葉吱吸了口氣。
丫的。
她狠狠瞪了謝斯年一眼:「你才想被罵呢,滾蛋!」
謝斯年好笑道:「我滾了誰做你同桌?」
「你不是就想跟我做同桌嗎?難不成你移情別戀了?」
移情別戀這詞用的好,駱川複雜地睨他一眼。
葉吱只聽出了嘲諷意味,剛要對謝斯年一頓輸出,牧橙欣進來了。
她招呼著葉吱的名字,把她喊了出去。
葉吱莫名,站起身走出去。
班級門口,葉吱:「牧老師,我做什麼錯事了嗎?」
真不是她心虛,牧橙欣的臉色太差,不知道的還以為葉吱去外面搶劫了,才把她叫出來。
牧橙欣擺手:「你最近有見到呂絹嗎?」
呂絹?這名字有點印象。
葉吱想起來了,這是她上學期的同班同學。
呂絹的精神似乎有些不正常,葉吱經常看見她一個人傻笑,對著空氣打鬧。體育課總是跟在葉吱後面,葉吱跑,她也跟著跑。葉吱不動,她也不動。
葉吱哪裡受得了這樣的神經病,接連幾次這樣後,她確定呂絹是故意的,找她爭論。
那次吵架全程是她單方面的輸出,呂絹縮著身子,像是要躲。
也是那次,她看見了呂絹沒穿胸罩。
那天呂絹穿著老頭衫,外面披著外套。不知是不是她罵得呂絹緊張出了汗,葉吱罵,她就傻笑,笑著脫了外套。
葉吱被嚇了半死,確定這人是個瘋子,比陳遠還瘋的瘋子。
葉吱從小受過的教育就是要自尊自愛,要乾淨不邋遢。
她一開始反感呂絹也只是因為她的頭三百六十五天是油的,就像從不洗一樣。
總是跟在她後面,臭的葉吱眼睛疼,有次被她臭哭了,也是忍著跑到樹下去哭,想著給同班同學留點面子。
但那次,葉吱是真的被嚇到了。
呂絹的胸不算小,雖不大,但終歸是私密處。就這麼赤裸裸的袒露,和天橋底下被罵的暴露狂又有什麼區別?
那次的事情被捅到葉吱高一班主任的耳朵裡,班主任對葉吱說:「呂絹的身份特殊,儘量不要和她多接觸。」
葉吱說自己根本不想和這種神經病接觸,班主任也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嘆了聲氣。
或許是被她罵過,從那以後呂絹就不再跟著葉吱了,葉吱也當她是個陌生人。
要不是牧橙欣提醒,葉吱早就忘了這麼個人的存在了。
葉吱:「我和她都不在一個班,怎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