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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晝張了張嘴,似要說什麼,可又放棄了。
葉吱總覺得有一抹陌生的目光在她或是雲晝身上打量,等她要找尋這道目光時,它消失了。
江池燃哥倆好地攬著陳峙戎的肩膀,「總算來了,陳大隊長好大的面子,讓所有人等你一個。」
陳峙戎淡地笑了一下:「剛才在吃飯。」
江池燃拉著他坐下,好死不死坐在雲晝對面,雲晝低下頭在葉吱耳邊說:「吱吱,你跟我換個位置吧?」
「為什麼?」葉吱不解,她掐了把雲晝的腿,很輕,似想讓雲晝清醒點。
葉吱壓低聲音:「你不是喜歡他?還不趁現在多看幾眼。」
雲晝心裡急得快哭了,卻還是故作鎮定道:「我不習慣一個人坐。」
葉吱:「你不是自己提議坐這兒的嗎?」
兩張桌子拼在一起,前面兩位後面兩位,旁邊各一個。
剛才分位置的時候,雲晝說是不想一抬頭就看到江池燃這張臉,選擇了左邊一個人坐。
當時誰能想到江池燃這廝說的朋友是陳峙戎啊?
葉吱一根筋走到黑,「瞬間」想明白般壞笑,捂著嘴對雲晝說:「原來你想坐謝斯年的位置啊,我這就讓他起來。」
雲晝放棄了。
有些話,她不能說,說了丟死個人。
低著頭都能感受到的注視,這怎麼抬頭?
雲晝在心裡做心理準備,倒數十秒,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對自己說「沒事的,沒關係的,裝作不知道就好了」。
倒計時結束,她抬頭。
下秒,慌亂地看向葉吱。
催眠失敗,沒辦法沒事。
雲晝做心理鬥爭的同時,葉吱已經開始組織了。
江池燃帶來的牌,抽。
一個女巫一個預言家兩狼兩民。
葉吱第一局就抽到了狼。
任民豪沒玩,坐在另一個桌子上,盪著腿:「天黑請閉眼,狼人請睜眼。」
葉吱睜開眼睛,另一條狼是江池燃。
這好玩兒。
「狼人請選擇刀人物件。」
葉吱本想笑,但一笑這局就沒了,她默默指了指謝斯年。
江池燃一點頭,轉而看向任民豪,二者一起指謝斯年。
任民豪瞭然,比了個「ok」的指示。
他道:「狼人請閉眼,預言家請睜眼。」
雲晝睜眼。
任民豪:「預言家請選擇要驗明誰的身份。」
雲晝咬著下唇的軟肉,指向對面的陳峙戎。
任民豪快速在本子上寫:民。
雲晝點頭,任民豪又說:「預言家請閉眼,女巫請睜眼。」
謝斯年睜眼。
任民豪此刻十分想爆笑,但他生生忍住了。
「今晚的被刀物件是——」
他寫在紙上,道:「女巫是否救助?」
謝斯年看著紙上的謝斯年,陷入沉思。
我救我自己?
他心裡有了答案,點了頭。
「女巫請閉眼,天亮了,所有人睜眼。」
葉吱睜開一隻眼,發現對面的初聆茫然地睜眼後,心裡有了小盤算,心忖初聆大概是民。
這麼想著,她睜開雙眼,正準備看謝斯年笑話,就聽任民豪說:「今夜什麼都沒有發生。」
意思是女巫救了謝斯年?
這女巫會不會玩啊,第一局不救不是基本嗎?
誰知道是不是狼自刀啊!
葉吱按耐不住想說點什麼,但還沒輪到她。
先是雲晝說,她只說自己是民,不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