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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覺得想把國師抓回困在自己身邊,至於回來之後要做什麼,他也一概沒有想好。
如果實在要安一個理由,那大概是國師會給自己不一樣的感覺,但他同時也承認,他對國師的身體異常迷戀。
只是,這種不一樣的感覺究竟是什麼,他卻無從知曉。
蕭縉抬起頭,疑惑問道:「言清,如果你的腦中會時不時的出現那人的面容,也會覺得那人可愛,看他和別人身體接觸會生氣,折磨他會心軟,身體只對他一人有反應……你知道這種感情是什麼嗎?」
柳言清看著少年帝王問出這種問題,口中的茶差點失態吐出來,但還是被嗆到,咳了好一會兒。
雖然是一朝天子,但年齡只有十八歲,感情又是一片空白,在面對感情問題上難免會迷惑不解。
他比皇上虛長幾歲,自然是懂得這個問題的,何況他自己的感情路一片坎坷,過早便嘗到了愛而不得苦。
柳言清溫柔了眉眼,如一個慈愛的長輩,語氣溫和道:「陛下,您說的這些都是您喜歡一個人的表現啊。」
話音落下,蕭縉怔在那裡,有些不可置信,他雖隱隱察覺到對國師的不同,但卻從未想過是喜歡上了對方。
他遲疑問道:「言清,這不可能吧,我之前是恨極了那人的,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他?!」
蕭縉兩次問話中已經透漏出很多資訊,將這些資訊拼湊到一起,多智近妖的丞相大人很容易就猜出了皇上口中的「那人」是誰。
柳言清眸光閃了閃,大概又是國師大人吧。
但儘管已經猜出「那人」身份,柳言清還是沒有拆穿皇上,也沒有固執的試圖利用這一點扭轉皇上的想法。
只是肯定的告訴蕭縉:「皇上,您是喜歡他的。您不是說您在折磨對方時,會覺得心軟嗎?那便是了,這就是您喜歡對方的證明。您或許真的很恨對方,但因為您下意識喜歡上對方而不自知,所以才會對他心軟,這便是所謂的又愛又恨。但因為您是喜歡他的,所以您最後都是捨不得傷害對方的不是嗎?」
蕭縉按照柳言清的思路理了理他和溫稜之間的事。
他曾經想把國師扔進蛇窟,想對國師施以鞭刑,把國師關進暗室中……的確如言清所說,最後都心軟減輕了懲罰。
這麼說,他是喜歡上國師,才會有產生過往有時連他也不能理解的行為。
這一瞬間彷彿豁然開朗般,對國師的感情終於明朗,原來是喜歡國師,卻又忘記不了過往的傷痛,才會對國師又愛又恨。
意識到自己的感情以後,蕭縉忽然生出一絲恐慌。
囚禁國師那段日子,雖說心軟減輕了對國師的懲罰,但最後還是傷害了他……
不過沒關係,只要到時候好好彌補就行了。
蕭縉對柳言清微微一笑道:「果然不愧是言清,有些事朕已經想通了。言清適才問朕,為何要抓回國師?朕可以坦白的告訴你,朕已經喜歡上了國師,想讓他永遠留在朕身邊!」
聽到皇上擲地有聲般的宣言,眉眼間仿若舒朗的清風,柳言清為好友終於懂得情滋味而高興,卻又忍不住為皇上擔心。
畢竟國師的身份不同,肅慎國舉國上下都知道他的惡劣事跡,如若國師真的站在皇上身邊,必定會遭到百姓的反對。
柳言清擔憂道:「皇上,您到時怎麼解決國師的身份問題,百姓和朝臣都不會同意的。」
蕭縉不以為意,「朕後宮已經有男貴妃。待溫稜回來,封他為妃,不就行了。至於身份問題,朕到時讓國師以新身份入宮也便解決了。」
柳言清點點頭,這個辦法倒是可行,雖然國師的銀髮銀眸是個問題,但他相信以皇上的能力是可以解決的。
瞭解男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