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鏢局的名義前來參與此事的。
會見到玉無咎,是商青鯉意料之中的事。
他到的時候演武場上已經坐滿了人,熱鬧的像是熙熙攘攘的街道,高談闊論的,低聲鬨笑的,應有盡有。饒是如此,他出現的時候,整個演武場還是有剎那沉靜。
他順著臺階一步步走到演武場正中央,白衣如雪,不染煙塵。山眉水眼,端的是人間絕色,卻又給人凜然不可侵犯之感。
玉無咎的視線掠過所有人,直直落在了商青鯉身上。
她紅衣灼灼,像極了獨釣寒江時枝頭綻放的一枝紅梅。
&ldo;好久不見。&rdo;他一字一頓道。
&ldo;嗯。&rdo;商青鯉微微眯了下眼,三陰交上似是又隱隱作痛‐‐今天一定要逮住機會砍他兩刀。
&ldo;小鯉魚。&rdo;長孫冥衣似有所感,偏頭看了商青鯉一眼,眸光一轉掃過玉無咎。
玉無咎這時也正打量著長孫冥衣,他眸中光影變幻,卻再沒說什麼,轉身在商青鯉對面坐下了。
感受到數道打量的目光,商青鯉捏了捏醬油的耳朵,無意側頭去追尋目光的主人們是哪些。
會見到江溫酒,也是商青鯉意料之中的事。
他青袍白冠,廣袖垂膝,由遠及近,步履從容一如閒庭漫步。
分明不見任何作勢,已不知驚艷了在場的多少女子。
商青鯉斂眉,手指撫過醬油的背脊,想起昨夜裡他那個淺嘗輒止的吻,紅了耳朵。
&ldo;哼。&rdo;入耳是長孫冥衣的一聲冷哼。
&ldo;長孫。&rdo;商青鯉抬眼。
&ldo;招蜂引蝶。&rdo;長孫冥衣不愉道。
商青鯉:&ldo;……&rdo;
這句話似乎哪裡不太對。
她想了想,遲疑道:&ldo;你和他……&rdo;
長孫冥衣轉頭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
她未出口的話,便在這一眼裡消聲。
江溫酒坐在了她身側的空椅上,醬油甩了甩尾巴,&ldo;喵喵&rdo;嚷了好幾嗓子,急忙從她腿上跳到地上,又跳進了江溫酒懷裡。
長孫冥衣恨鐵不成鋼的瞪了醬油一眼。
江溫酒坐下不久,宮弦攙著蘇迎月在眾人千呼萬喚到場,一併來的,還有蘇迎月的師妹,宮弦的師叔,左吟。
蘇迎月在正中的香楠木椅上坐下,宮弦站在她身旁,左吟自行在蘇迎月右下方的第一把椅子上坐下了。
商青鯉注意到蘇迎月坐下後,眼神在左右兩邊的第一排椅子上一一掠過,眸間說不清是喜是悲,又含了些期待‐‐像極了宮弦看長孫冥衣時的目光。
蘇迎月只三十來歲,有盛顏仙姿的宮弦在一旁站著,她一張臉勉強算得上清秀,但比起宮弦來,又多了幾分歲月沉澱過後的韻味。
&ldo;蘇閣主,這人都到齊了,您趕緊給我們說說賀雲歸那墓的事兒啊!&rdo;場上心急的人按捺不住出聲嚷道。
蘇迎月聽言也不惱,笑了笑,道:&ldo;這事兒諸位且聽我慢慢說來。&rdo;
距離浣沙城不遠有座金陵城,金陵城位於江南道以東,坐落在瀾滄江畔,隔江與汴州道相望。
金陵城轄下的三十二個縣城裡,有個朝陽縣。銀箏閣一個叫任芊芊的弟子是土生土長的朝陽縣人,前陣子任芊芊回家探親,適逢天下大雨,夜裡電閃雷鳴,驚雷一個又一個炸響在天空。
第二日醒來,任芊芊就聽說離家不遠的峽谷裡,一處山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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