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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充斥,沒有時間去發呆痴想,沒有時間去思考所謂的後來,沒有時間去想念已經從她生命裡消失的那個人。
西方的聖誕節盛大隆重,也是在這個假期,慕昭終於找到喘息的機會,原本打算在床上躺屍補眠——為了期末論文,她連續熬了半個月的夜,感覺整個身體都在透支。
可誰知江述白來到德國,說是有個比賽在法國舉辦,念著她一個人異國他鄉,就好心地來陪她一起過節。
慕昭熱情地招待他,拿著攢了幾個月的錢買了三瓶葡萄酒,還親自下廚做飯給他吃。
江述白狐疑地看著她,慕昭得意地解釋,她現在自力更生的能力很強,就算把她扔到荒島求生,也能撐到被好心人救起。
實際上是德國的飯菜太貴,她總不能一直在外面吃,於是學著自己動手做飯,後來發現烹飪也挺有意思,便習慣自己動手。
可畢竟是新手,慕昭只會做些簡單的,江述白廚藝比她好,主動擔任主廚,慕昭負責給他打下手。
做完飯再吃完飯已經晚上七點,慕昭給江述白倒了杯紅酒,她和他坐在陽臺的躺椅和沙發上。德國的冬天比北城暖和多了,但晚風吹在身上有些涼,不過因為喝酒身體燥熱,也不覺得冷。
江述白靜靜地聽著她聊這三個月的生活,聽她笑著說她的運氣有多好。慕尼黑大學不給留學生提供宿舍,而且房子租金高,她本來很愁該怎麼住宿,沈思檸打電話過來,說可以把房子低價租給她。
沈思檸也是慕尼黑大學的交換生,慕昭當初申請學校還諮詢過她的意見,沈家有錢,直接在學校附近給她買了個公寓,沈思檸交換半年就回國了,房子一直閒置,聽說慕昭也來德國留學,便主動提出把房子租給她。
除了沈思檸,她還遇到很多善良的人和幸運的事,隔壁住著的女主人是個熱心腸的人,時不時會給她送吃的,導師也對她頗為照顧,就連和同學逛街隨手抽獎,頭等獎也能是她的。
天知道她以前的運氣多差,這麼多年從來沒中過獎,來到德國運氣居然爆棚。
江述白只是安靜地聽著,也不說話,不知道是喝了酒還是因為兩人太久沒見,慕昭今晚的話特別多,白皙的鵝蛋臉染上醉酒的醺意,但她像是毫無察覺,一杯接著一杯地喝。
江述白知道她想喝,也沒攔著她,陪著她一起喝。
終於在喝完第二瓶酒時,慕昭如願醉成一灘爛泥。
江述白酒量比她好得多,本要把她拖進臥室,但見她一動不動地盯著一個方向,眼神毫無焦距,呆滯的不知道在看什麼。
“我扶你去睡覺?”江述白問。
像是沒聽到他問話,慕昭一動不動地坐著。
江述白嘆了口氣,剛要開口,就聽到她喃喃地問:“小白,他為什麼要和我分手?”
像是一直勒緊的弦終於繃不住了,所有壓抑在角落裡的情緒肆意地釋放在熱鬧又清冷的聖誕節。
“是不是我不夠好?”慕昭垂著眼睫,聲音更輕,輕的彷彿在自說自話,“可是我已經很努力了,我把我能做的都做了。”
安靜地聽她說完,江述白忽然道:“我替你打他了。”
醉酒後的慕昭反應遲鈍,沒細思江述白為什麼會打秦嶼池,而是疑惑地問:“他打架很厲害的,你打的過嗎?”
“……”江述白扯了扯唇,“他沒還手。”
“那你……”慕昭憋了好幾秒才想出用詞,“勝之不武!”
“……”
江述白見她這副護犢子模樣,氣笑了:“分手了還護著他,慕昭昭你的良心被秦嶼池那條瘋狗吃了嗎?”
“不准你罵他!”
江述白:“……”
醉酒的人說話總是一陣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