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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服了藥的緣故,我總是困頓欲睡,他的懷裡溫暖安全,更令我萌生睡意。
偶爾我清醒的時候,他會用柔和的目光看我,與我暢談自己擬打通南疆商路的法子。
他是真正幹實事的人,南疆百族邊界布市,在他看來,是能大發展的地域。
那裡生民淳樸善良,卻多困苦不堪,布市貿易隨之帶來的邊境繁榮,對他們來說,卻不失為多一條活路。
當初楊華庭以為我是南疆祭司,所開出的拯救南疆子民的條件,在沈墨山這裡,或許真的可以實現。
每逢這個時候,我就覺得,沈墨山的眼睛璀璨如星。
我心裡對這個男人,越來越欽佩和欣賞。
卻也,開始隱隱有些惶惑不安。
這麼好的人,為何會愛我?我身無長物,性格又硬又犟,只一張臉過得去,但身子破損不堪,還帶著個拖油瓶。
越想,便越有些沮喪。
他似乎明白我的不安,不管有人沒人,總喜歡親我。
從額頭開始親,然後是左眼、右眼,隨後是鼻端、兩頰,然後是貼上嘴唇。
像怎麼也沒親夠。
有一日,他將一塊樸實無華的黑色牌子,掛在我脖子上,笑道:&ldo;這下帶上我老沈家的標誌了。&rdo;
我摸索著那塊牌子,非金非玉,觸手卻溫潤細膩,不知何種材質,形狀猶若小塊竹簡,也不知做何用處。
&ldo;這玩意兒叫墨玉令,早幾十年,可是江湖上最大一處盟會首領的信令。&rdo;沈墨山抱著我,自我身後握住我的手,告訴我道:&ldo;現如今雖沒了效令,但有了這個,你今後可就只能是我老沈家的人了。&rdo;
我微微一愣。
&ldo;這樣的牌子,留存到今日,只有一塊。&rdo;他在我耳畔說:&ldo;我沈家兒郎素來專情。先祖父娶了正室,便遣散諸多姬妾;先父在遇到,遇到心愛之人後,也將一應侍妾一概送走;我有了你,便也只會有你一人。&rdo;
這些話很動聽,但我不是不諳世事的少年,便微笑道:&ldo;你可想好了,日後你若有旁人,我定然殺了他再殺你,我易長歌心狠手辣,謀定而動,可不是好惹的。&rdo;
他呵呵低笑,道:&ldo;那我更加不敢了。&rdo;
&ldo;我是男子,又身體不適,日後你連,&rdo;我咬了唇,道:&ldo;連房事都未必能盡興,後代云云,更是不許你有的。沈墨山,你若做不到,咱們趁早丟開了,也省得日後……&rdo;
&ldo;說什麼呢。&rdo;他低喝一聲,見我咬唇住口,嘆了口氣,親了親我道:&ldo;放心,這些我都想過了,也掂量著能接受了。&rdo;
他口氣曖昧,舔著我的耳垂道:&ldo;況且,房事盡興之流,待你身子養好了,我自然有許多花樣,保管大家都好,我現下都不著急,你著急什麼?莫非,想要了?&rdo;
我一愣,他的手已順著裹著我的皮裘滑進衣襟,解開了腰際的帶子,順著腰線摸進裡衣,在那內里肌膚流連忘返。被他觸碰之處泛起陣陣蘇麻,我有些慌亂,微微掙扎,口中輕輕哼了一聲。
他笑容一滯,迅速吻了下來,口舌撬開我的唇,攪動內裡津液舌頭,直要掠奪所有一般氣勢洶洶,長驅直入。我不及回神,已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全身放軟,情不自禁呼吸變急。就在此時,腰部以下一麻一痛,他的手竟然直伸進兩腿之間,握住我那處脆弱。我一驚,忙拿手推,卻被他更為強勢的擁吻捲入狂潮,哪裡還推得動半分?
頃刻之間,滅頂的洪流傾瀉而下,快感如潮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