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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知寒:「……」
齊晚和邱陽當晚加上了好友,也不知道聊了點什麼,嗷嗷嗷鵝鵝鵝的時不時飄過來幾句,比蛐蛐都煩人。
邵知寒坐在床上掐眉心,暗罵這破房子華而不實,隔音效果太完蛋。
齊晚愛偶像更愛小命,第四期節目馬上開始,取捨之間他和邱陽約好了這期節目結束後見面。
暫停一個月後節目終於再次開播,粉絲們不僅沒有流失,反而蹲守出感情來了。
停播的一個月裡,各種剪輯影片和二次創作換著花樣的出圈,尤其以齊晚為代表,成了象徵年輕人不怕困難勇敢突破的標誌。
很多人在論壇裡發帖分享這期節目對自己的影響。
[大齡路過,其實我一開始就是來看個熱鬧,結果看到齊晚速降漂移那兒過彎一個險過一個的時候我就在直播住下了。
我就瞧著他咋能那麼堅定地去挑戰極限呢,咋就那麼敢自信地選頂級戰馬呢,咋就那麼能不顧一切地奮身去救人呢,我能說我他媽在一個小孩身上看到生命的意義了?
我小時候其實特別喜歡街舞,但當時跟家裡一合計只有少數人能出頭太不穩妥,我就慫了不敢了,然後我就朝九晚五一輩子都離我最愛的東西越來越遠。
我感覺這小孩身上都是我錯過的青春跟勇氣啊,點菸]
[樓上說的沒毛病,過去的都過去了,我想考研的時候選自己真正喜歡的專業!齊晚晚你要繼續加油啊!我也要勇敢拼一把沖沖沖]
[我來世上一趟,我想看看太陽!]
齊晚看到這些心裡也會默默的感動,重來一世他彌補了自己曾經最大的身體遺憾,每一次挑戰都讓他覺得熱血沸騰,沒想到還能感染到其他人對他來說也是意外之喜。
第四期的錄製地點在著名的國家地質公園,嘉賓們終於逃離了需要自己挖菜掏雞蛋的農家小院,而是住進了窗明幾淨的豪華酒店。
酒店大堂,幾個嘉賓再次見面,在過去三期惡劣的錄製環境下大家都有了些惺惺相惜的感情,一月未見都聊得十分熱乎,不過就是少了一個人。
齊晚往門口探探脖子問導演:「艾心姐什麼時候到啊?」
導演支吾一下:「這個啊,艾心她沒有攀巖基礎會缺席這一期的錄製。」
幾人看向安頌,安頌也是一愣,他也是這會兒才知道這個訊息。
邵知寒眼角一跳給何文逸發訊息:「嘉賓人員有變動?」
何文逸:「不知道啊,我只負責投資沒關心下面的事。」
陸望撓撓頭說:「上次安頌住院時艾心馬術越野自己跑了半程,這次換安頌自己爬一半?」
導演笑了笑:「這次攀巖不是接力形式,需要兩位嘉賓合作,所以我們臨時邀請了一位新嘉賓加入。」
導演話音剛落,酒店的旋轉門運轉起來,一位身材健碩的白種男人拉著行李箱大步進來,他摘下墨鏡一手搭在行李箱拉手上,傲慢地揚起下巴舔了下後槽牙:「hi,everybody」
輕佻的眼神和奇怪上揚的尾音讓大家都有點不爽,邵知寒除了不爽還有一點隱隱的擔憂。
來人個子不算高,但短小精悍重心穩固,尤其是一雙臂長手長,即使不發力也能看出來肌肉的強韌程度絕對不是一般的極限運動愛好者。
而且,他總覺得來人有點眼熟。
【不是吧,怎麼還有外國人?】
【現在連綜藝都開始搞國際化了?】
【是我國極限運動愛好者不夠用還是咋】
【哎呀大家淡定,運動無國界,大家切磋一下也未嘗不可】
【關鍵這傢伙態度怎麼拽了吧唧的?誰求著他來了?】
導演心中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