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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縫被邵知寒磨得起火,齊晚硬著頭皮小聲說:「應該和男生女生之間差不多吧。」
「應該?」邵知寒輕笑一聲,嗓音好聽得齊晚耳根發癢,說出的話也帶著撓人的小鉤子,「小晚這都不清楚,還怎麼當攻啊。」
「導演都說了不拍這個!」齊晚害羞地打個滾鑽進被子裡,像錯覺一樣總感覺背後的目光在扒他衣服。
他以前就是象牙塔裡的豌豆王子,哪裡會瞭解攻受這些內容,還是和邵知寒簽了協議之後才從粉絲嘴裡知道有攻受這一說。
齊晚第一次見這個說法時對著評論反手就是一個回覆:那攻受怎麼分呢?
粉絲回得特別保守:八塊腹肌公狗腰佔主導地位的當然就是攻啦。
齊晚當下就站在鏡子面前撩起小熊睡衣看自己的腰身,嗯,說的就是自己了。
再想想邵知寒……呃,那隻能說明他倆撞號了。
夜裡,齊晚莫名夢到聖誕夜那晚,邵知寒握著他,仔仔細細照顧他,齊晚心想,自己像大爺一樣躺著一動不動可不就是佔主導地位的攻嗎?
第二天清晨,非常攻的齊晚因為小帳篷羞紅了臉,捂著被子死活不動,再一次把邵影帝趕出了房門。
邵知寒生無可戀:「您可快點啊小晚同學,早讀要遲到了。」
拍戲的體驗很新奇也很辛苦,對於齊晚來說不光是大量籃球訓練帶來的負擔,更多是心理層面的壓力。
因為他飾演的主角蕭晚的經歷有太多地方讓他想起自己學生時期受過的排擠。
蕭晚是高一下學期才來報導的轉校生,孤僻得讓人不自在,最奇怪的是大夏天竟然在短袖上面攏一圈圍巾,神經兮兮的,大家都不願意理他。
但偏生那一副好相貌讓班花動了心,主動問他作業需不需要補習。
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機會,可蕭晚竟然當眾拒絕,讓班花當場就沒了面子。
班花的一眾追求者看不下去,添油加醋扒出來蕭晚的身世,原來竟是個命裡帶煞的災星。
小時候剛會走就玩打火機燒了窗簾,一場大火把父母都剋死他自己倒活了下來。
後來被叔叔收養,又搞得人家一家妻離子散,而叔叔更是在月前帶他買學習資料時被一場飛來橫禍撞死。
克完一個又一個,偏他自己丁點事沒有,老人小孩都知道蕭晚就是不能挨的災星。
班上最渾的丁強搶走蕭晚的筆袋,在手裡拋著不懷好意問:「蕭晚,你圍巾下面到底藏著什麼寶貝?」
蕭晚抿緊唇神色黯然,他垂眸說:「請你把筆袋還給我。」
「還你,憑什麼?」丁強把筆袋轉得更開心,「我怕大夏天班裡有人身上捂出蛆來,檢查檢查不行?」
這話讓周圍人都一陣反胃,不由自主地後退幾步,蕭晚身邊只剩下隔絕的空氣。
丁強挑釁幾句覺得沒意思,蕭晚就跟個木頭一樣沒反應,他們是重點班不能隨便打架,要是蕭晚先動手他就能有理由把人收拾一頓。
「給你!」胡強哼一聲把筆袋丟回去,卻故意丟得很遠。
蕭晚轉身去抓,不料胡強趁他不備一把將圍巾扯了下來。
從未見過的可怕景象呈現在大家面前——
勁瘦蒼白的脖子上是一圈醜陋的印記,粗細不均,間或有斷裂,斑駁的暗紅色像上吊麻繩留下的痕跡。
大家都倒吸一口冷氣,膽小的女生甚至捂眼叫了出來。
人身上怎麼會有這麼陰森的東西,這不是惡鬼的標記是什麼,怪不得能把身邊人一個兩個都剋死。
胡強也覺得後背發涼,他把圍巾扔在地上接連後退幾步說:「咱倆兩清了啊,你別來找我。」
蕭晚接住了筆袋,幾乎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