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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下來的節目怎麼辦?他總不能因為不好意思一走了之連小命也不要了。
齊晚深吸一口氣,把重複了八百遍的話又想一遍,發酒瘋的不是他,出醜的也不是他,而醉鬼很可能已經斷片忘了,如果沒忘那就是醉鬼做夢了。
嗯,就這樣。
齊晚推開桌子開啟門,步履穩健人淡如菊,不慌不忙走進廚房。
他開啟冰箱準備做飯,小蔥一棵,雞蛋兩隻,麵條八兩,生菜若干,一切都非常順利,他穩得不行。
直到聽見邵知寒臥室的門開啟。
拖鞋一下一下打在木地板上,宣示著主人正在一步步靠近。
齊晚手一抖,剛拿出來的白瓷碗啪一下碎在了地上。
他嘆口氣在心裡暗罵自己是豬爪,忙慌慌去收拾,結果一著急食指又被碎片割破……
白日見血,諸事不利,邵知寒還已經走到了廚房門口,齊晚起身去水管沖手指,剛好能背對著來人。
但擋不住來人偏要蹭過來。
邵知寒一言不發把齊晚的爪子從水柱下撈出來關掉水龍頭。
白皙的指尖透著點粉,明明覆著一層薄繭,這得多缺心眼才能割破。
齊晚囧得慌想把手收回來,邵知寒卻抓著他直接把食指含在了嘴裡。
剛衝過冷水的指尖對溫度過于敏感,齊晚感覺整隻手都被燙了一下。
他想立刻縮回來又一動不敢動,軟軟的唇瓣包裹著,他多動一下都覺得指尖耳尖要跟著化掉。
大清早,陽光明媚,邵知寒凌厲又好看的眉眼毫不迴避地看著他,淡定地像嗦自己手指頭一樣。
齊晚像片被戳的含羞草,他外強中乾地支稜發問:「你、你幹嘛啊。」
「家裡沒碘酒了。」邵知寒理直氣壯,他含著指尖說話,吞吐間舌頭還劃過一下傷口。
齊晚特別想開啟冰箱把自己塞進去,他腦子打結說話也打結:「所、所以呢。」
「所以唾液消毒啊。」邵知寒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騙著小孩。
小孩羞得不行:「不用你的。」齊晚一把把人推開,食指嗦在自己嘴裡。
帶著淡淡的薄荷味,齊晚又僵住了。
在家裡邵知寒一直用的薄荷味牙膏,齊晚用的是玫瑰味,因為他哥說買一送一不能浪費。
這會兒兩個味道在指尖交融,齊晚本來就微微腫著的嘴唇也開始燙了。
始作俑者被推開也不惱,好整以暇地靠在冰箱上繼續搓火,他懶洋洋說:「昨天我夢見有隻小貓鑽進來給我送蛋糕,今早一看還真有一個,是不是你?」
齊晚含羞帶臊地瞪一眼:「我順手買的,關愛孤寡老人。」
邵知寒點點頭:「可以,孝心收下了。不過我還記得有人答應明年要給我準備禮物,有這回事兒嗎?」
齊晚氣得要冒煙兒,明明是住別墅開豪車的人,天天就記得拿捏他。
偏齊晚是個實心眼兒,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含著指頭吐字不清地問:「那你想要什麼。」
邵知寒撓撓齊晚手心把他手指頭拽出來:「別嗦了,一會兒泡發了。」
他另一隻手揉著一把捲毛,目光閃了閃說:「想養只小狗。」
齊晚眼睛咕嚕嚕一轉,感覺不太行,大少爺能把自己養好就不錯了,這脾氣養了狗還不得天天對著汪汪汪?
齊晚好心提醒:「小狗是認主人的,如果養了幾天又不想要了對它們傷害很大的。」
邵知寒卻反問:「那主人會認小狗嗎。」
齊晚點頭:「當然也會啊,小狗跑了主人也會傷心的。」
邵知寒目光閃爍,指腹劃過齊晚頭皮又順下來捏著後頸皮兒說:「所以小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