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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知寒:「胸悶。」
齊晚聽起來感覺中氣十足,他說:「那你別窩在床上啊,下來走走,順便吃飯。」
邵知寒又說:「腿抽筋,需要臥床休息。」
齊晚把被子掀開:「抽筋那更得下地活動活動了。」
邵知寒有點氣地坐起來支著一條大長腿,想臥床休息怎麼就那麼難,他理直氣壯說:「那我發燒。」
齊晚拿手背貼了一下邵知寒額頭,比電子體溫計還快地得出結論:「你不燒。」
邵知寒:……
「不準,」他伸手把齊晚拉在懷裡,直接用額頭抵上齊晚的額頭,熱氣打在齊晚嘴角,「要這麼測。」
可能邵知寒真有點發燒,這麼一測齊晚也覺得燙,他不自在地往後縮縮脖子說:「這也不準,我去找個體溫計。」
可邵知寒捏著他後頸皮兒不讓人走:「不準嗎?上次你就是這樣測的。」
齊晚騰一下就驚了:「上上上上上一次?」
那不就是他把邵知寒從宣家帶回來的那天嗎,那晚哪光貼著額頭測了體溫,後來還這樣那樣測體溫來著。
齊晚結結巴巴說:「你你不是說你不記得了嗎!」
邵知寒抱著胳膊信口開河:「嗯,就剛好記到這裡,後面的忘了。」
齊晚:「真假……」
「那我想想記不記得,」邵知寒舔了下嘴唇,「現在有點餓,想不太起來。」
天真又倒黴的齊晚跑出門,怎麼給丁凡端的飯就又怎麼給邵知寒端了一遍,兩個人在屋裡小桌上對著吃,邵知寒最後也沒說清楚後來還記得多少,搞得齊晚心亂如麻。
邵知寒:「你不想問問我今天跳傘怎麼這麼不穩。」
齊晚還有點迷糊,他搖搖頭說:「你不是經常不穩嗎?啊不是,是雙人跳傘本來就不好操控。」
邵知寒放棄聊天。
吃完飯也洗好漱,齊晚看著邵知寒根本就沒事人一樣,他抱起鋪蓋卷說:「我今天去照顧小凡哥。」
邵知寒聞言眉頭一擰:「他那麼大個人需要你照顧?」
齊晚一看就知道邵知寒是不會照顧人的,他說:「發燒一般是夜裡最容易燒起來。」
「那我夜裡燒起來誰管我?」身強體壯的邵影帝靠著床頭問。
齊晚眨下眼,他怎麼覺得邵知寒有點……黏他。
這個想法把齊晚嚇了一跳。
「行了,」邵知寒見人有點呆也不再為難小孩,他低頭編輯簡訊說,「我讓助理去照顧丁凡,夜裡定鬧鐘一小時給他量一次體溫,保管實時監測。」
齊晚放下被卷,又拿手背去貼邵知寒的額頭,這人真的不燒嗎?
邵知寒抓住他手按在胸口說:「我胸悶,你講故事。」
齊晚只好勾出個小板凳趴在床邊問:「你想聽什麼。」
邵知寒:「電影。」
齊晚:「我看的不多。」
邵知寒:「就講最近看的。」
最近看的幾部主演自己就在這躺著,有什麼可講的,齊晚敷衍說:「記不住了。」
奧,能給丁凡講電影,到自己了就記不住,太沒良心了,氣人。邵知寒哼一聲不說話,冷著臉等齊晚自覺醒悟。
左等右等也不見有反應,倒是聽見呼吸規律起來。
齊晚趴在床邊,一手墊在下巴下,一手還搭在他胸口,團在小板凳上像一隻打瞌睡的貓。
就是貓沒有這麼能流口水。
邵知寒嫌棄地扯過一張紙把齊晚嘴邊和手背的哈喇子擦掉,然後又無奈地給人抱上床。
雙腳離地的時候齊晚迷迷糊糊睜開眼,咕噥了一聲哥。
要放以前邵知寒還能熨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