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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知寒把鍋裡的麵條盛出來,端著出廚房的時候不知是對剩下的兩個人中的誰說了一句:「兄弟,抱歉了。」
一頓夜宵吃的波瀾起伏。熱湯下肚,齊晚微眯著眼感慨:「這把胡椒粉真是加的恰到好處啊。」
邵知寒欲言又止。
直到洗漱好再次躺在床上,睡了一下午的齊晚這會兒沒了睏意,來回翻身。
「別動。」操心了一天的邵知寒困得要死,把他一把摁住。
齊晚感覺邵知寒幾乎要貼著他的後背,撥出的熱氣打在發旋上,搭在身上的手臂也變得好重好重。
他整個人都僵硬起來,想挪出去,又不敢動。
邵知寒嘆口氣,齊晚緊繃得連呼吸都快感覺不出來了,他無奈拍了兩下人說:「動吧動吧。」
這麼傻,放出去能成活嗎?
晚上小宋是邵知寒安排的,以防萬一他還是試了一下丁凡。結果讓他放心又擔心。
放心的是丁凡排除了嫌疑,齊晚不會心裡受傷。擔心的是,如果不是丁凡,又會是在暗中的誰?
難道真的是小傢伙命太爛,多少年不見一次的意外故障都能出現在他身上。
愁人。邵知寒以前覺得這花在自己手裡養久了要死,但他現在有點猶豫,真把齊晚扔出去,給誰才能放心?
不知不覺嘆氣出了聲,齊晚扭過身問:「你有煩心事啊?」
邵知寒不想回答,閉上眼裝睡。
齊晚非常沒眼色地戳穿:「你睡著了不會把手枕腦袋底下的。」
邵知寒睜開眼:「那我睡著了手放哪。」
齊晚張張嘴,感覺自己搬了塊大石頭,他縮縮腳趾說:「我哪知道。」
就像他喜歡摳東西一樣,邵知寒睡著了喜歡抓他衣服,有時候抓不住衣服就抓他手,說出來還怪難為情的。
齊晚追問:「你在想什麼睡不著啊?跟我說說唄,剛好我也睡不著。」
邵知寒揉揉眉心說:「在想,要不要養小狗。」
齊晚記得邵知寒生日第二天他問明年想要什麼禮物,邵知寒說小狗。他以為對方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竟然還一直掛在心上了。
雖然有點懷疑邵知寒的料理能力,但齊晚還是鼓勵道:「如果你很喜歡可以試試啊,反正不要隨便遺棄小狗崽就好。」
邵知寒問:「那要是有一天,小狗崽長大自己想跑了呢?」
「崽不會,小狗崽長大了也是大狗崽。」齊晚說得特別篤定,手指像點兵點將一樣在邵知寒胸肌上戳來戳去,手感特別好,有點羨慕。
邵知寒捉住他手指,把他拉進懷裡問:「那要是主人想把笨狗崽吃了呢。」
「天啊,你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想法。」齊晚眼睫顫悠悠眨得像一對小蝴蝶。
秋末天涼,被子被兩人一折騰熱氣全無,只剩下他們彼此的體溫互相暖著。一點星星扒進窗子落在齊晚眼睛裡,明亮又乾淨。
邵知寒喉結動了一下:「算了,太嫩了不好吃,長肥了再說。」
他翻身要把齊晚推出去,齊晚卻像趨熱一樣抓著他手腕不松還往懷裡滾,嘴上焦急說著:「那不能啊,長肥了也不行啊。」
「那你就他媽老實睡覺!」邵知寒弓起身子把小腹收住,有點窩火,看來天還是不夠冷。
這是在天門山的最後一夜,這一期節目裡,四組嘉賓都挑戰了翼裝飛行。
柯柯兄弟選擇的是比較穩妥的高空翼裝飛行路線,從三千米高空一躍而下,全路線長達五千米。
雖然危險係數不如低空翼裝飛行高,卻讓觀眾過足了癮。在大家普遍的認知中依然是越高越久越爽。
剩下兩組嘉賓都選擇了挑戰人箭穿靶,以自身為箭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