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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凡氣憤離開。
第二天,腳踏車山地賽將在山頂開始。
這一次,黑心導演沒讓嘉賓自己騎上來,而是用車幫大家運到山頂。邵知寒沒讓工作人員動,自己開車帶著齊晚和兩輛山地車上山。
速降的路段很多在林間沙石小路和山脊,窄得只能容一輛單車透過,所以山地速降賽一般是每位選手獨自比賽計時。
這次的賽制跟第一期長板速降類似,仍是每組嘉賓分兩段接力。齊晚是第一段,他跟邵知寒說:「你在你半山腰的出發點停下就行了,我跟其他人一起去山頂。」
但邵知寒不跟他商量,堅持說:「把你送到山頂我再下來。」
到山頂出發點後,邵知寒把齊晚山地車的輪胎和剎車都再次檢查一遍。
確認無誤後,邵知寒一隻手捧著齊晚的臉交代說:「比賽前都不要再讓人動它,記住了嗎?」
語氣很珍重,讓齊晚恍惚覺得自己是個被捧在手心的小珍珠。這幾天的負氣突然就消散了,齊晚乖巧點點頭,臉頰蹭著邵知寒手心。
按照抽籤結果,齊晚是第二組出發,第一組先出發的是安頌。
一聲令下,安頌沖了出去,出發即是陡坡,條帶在樹幹間圈出的小路寬度不到兩米,容錯空間非常小。
一路疾行,速降的平均速度一般在每小時50-80公里,按照賽道設計,單人大概二十分鐘騎完全程。
大家盯著螢幕,齊晚做著熱身運動,攝影機拍到安頌已接近終點,他開始準備上車。齊晚朝大家笑著擺擺手:「待會兒見啦。」
丁凡遞過水讓他喝了一口,又輕輕敲敲頭盔說:「注意安全,一路順風。」
齊晚笑著放下護目鏡。
這是一項爭分奪秒的極限競技運動,從出發就要全力以赴。
當計時哨響起時,齊晚用全身的力量嗖一下飛了出去,只一瞬便消失在眾人眼前。
只有同樣飛著的無人機能追上他的腳步。
解說員激動握拳:「開始了!齊晚像離弦的箭沖了出去!」
「我們可以看到不遠處將出現第一個急彎,選手們在這種情況下都要減速,啊!齊晚第一個過彎就這麼急,我收回剛才的話,他不是箭,是追蹤飛彈!」
速降的速度雖然比不上f1賽車跑得野,但完全貼近大地完全依靠自身力量的極致感覺也是機械助力所無法比擬的。
每一次飛躍臺階帶來的顛簸都讓齊晚感受到生命的振動,熱血和心跳在沸騰,每一處危險都近在眼前,他要在極端條件下快速做出判斷,這種自由和成就感讓齊晚腎上腺素飆升。
解說員:「我們的賽道採取速降加越野的模式,飛躍這片林地後齊晚將進入公路賽道。」
「看,樹下有一群麻雀!是齊晚的車輪快還是他們的翅膀快?」
「齊晚從鳥群中穿過去了,麻雀表示當時害怕極了!」
「齊晚已進入公路賽道,看上去平穩的公路是否就更安全呢?」
「nonono,我們要和老朋友見面了,危險的回頭彎。」
第一期長板速降時齊晚一次次貼近極限地驚險過彎讓人記憶猶新,大家又緊張又期待齊晚這一次又會帶來什麼突破。
第一個回頭彎將至,解說員皺起眉頭,以他的經驗判斷這個速度絕對超出了安全閾值。
「我們都知道腳踏車的抓地力是極其有限的,這種速度下單靠側身過彎來抵消離心力是根本不夠的。齊晚他到底想幹什麼。」
「長板速降時他可以高速入彎是因為手上有滑塊可以穩住漂移,但腳踏車上沒有——」
「有了!」解說瞬間瞪圓眼睛。
齊晚在入彎的瞬間向內側壓身體,側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