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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晚想到網上的說法,都成年人啦。
他洗漱好,帶著成年人的穩重出去,一開啟門,就看見靠在外面牆上等他的邵知寒。
邵知寒上身t恤給了他穿,自己全身只穿著一條寬鬆的睡褲,肩頭被咬破的牙印兒比嘭彈的肌肉線條還要扎眼。
齊晚不敢吭聲,溜著另一側牆邊走,邵知寒卻邁著長腿兩步跟上他,一手撐在牆上堵住去路。
齊晚整個人都處於極度敏感的狀態中,他轉個身面壁聲音像求饒:「別弄我啦。」
邵知寒像是被哄開心了,低笑著吻住他後頸,手掌描摹著蝴蝶骨的輪廓,齊晚身體發抖,他覺得自己這塊小蛋糕又要化了。
邵知寒手沒有再向下,只是溫柔親著他脖子說:「小晚,你不想做的事我不會逼你,你沒有清醒著答應的事我也不會動你,明白嗎。」
齊晚不明白,他記得夜裡自己說了好久不要不要的,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他索性破罐破摔問到底,他記得邵知寒最後在他耳邊問了個問題:「你說換種關係,是什麼意思。」
「就是這樣的意思。」邵知寒把齊晚翻個面又轉回來,抬手貼上他心口。
齊晚不敢看邵知寒光-裸的上身,眼睛亂飄著問:「那到底是什麼關係。」
明知故問,邵知寒有意欺負人,抓起齊晚的手也放在自己心口,非常惡劣地說:「肉、體、關、系。」
轟,一聲天雷,齊晚電光火石間明白了,他哥想跟他當炮友。
怪不得昨天二話不說就啃他,炮友之間不就是這個程式嗎,太太太開放了,乖巧二十年的齊晚三觀炸裂,蹬上一條褲子抓起圍巾就跑了出去。
邵知寒舔下嘴唇,他家寶貝落荒而逃的樣子真可愛。
邵知寒體貼地給齊晚留下驚喜和消化的時間。他跟齊晚發簡訊說,自己要和何文逸談事,一天不在酒店,讓齊晚自己回去好好休息。
何文逸瞅著對面看合同都眼角帶笑的影帝莫名其妙,他把合同拿過來看一眼,確認不是五百個億的合同啊。
情商過人的大編劇幾個眨眼間就明白了:「你終於對人家下手了?」
邵知寒拿起一塊小曲奇,齁甜,他輕飄飄嗯一聲。
何文逸眨著土撥鼠一般的眼睛問:「怎麼樣怎麼樣?」
邵知寒嘎吱嘎吱嚼著小餅乾回味道:「挺好,就是太害羞了。」
「害,你那推推拉拉那麼久,誰能想到一朝突然發病。」何文逸總結,「他這是愛之深羞之切。」
邵知寒深以為然。
回去的路上邵知寒總忍不住要笑出聲,不知道齊晚在怎麼等他,洗白白了沒有,小鹿角戴好了沒有,想好回應他了沒有?
他其實不想進展太快,但如果齊晚想,他也不是不可以。
邵知寒在電梯間整了下髮型,西裝革履,比出門談事的時候還要帥氣。
他走到門口,刷開房門,帶著點激動和期待進去。
房間整潔空曠,似乎少了一些東西,乾淨的桌面山一張白紙格外突出。
邵知寒走近拿起一看,上面的字更讓人眼球突出:
「我搬出去住了,下期節目見。」
邵知寒:……
後面還有一句話,但被黑疙瘩塗掉了,塗得嚴嚴實實,一點也看不出來。
邵知寒有點懵,好像跟他預想的不太一樣,站在落地窗前度過自己告白後第一個單身之夜。
玻璃上還能看見齊晚乖乖順順伏在他肩頭的樣子。
邵知寒明白了,狡猾,小東西太狡猾,怕自己不去找他,還故意塗黑一串字留個鉤子。
呵,齊小晚。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