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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柚接過去,拿手使勁兒擦擦螢幕,半天才不耐煩的回答:“我外號下水管,喝了醉,吐了醒,你不知道啊?”
左柚眼神挑釁的看著溫昕,感覺像是“左柚等於下水道”這事是生活常識,不知道很丟臉似的。
溫昕還在驚奇左柚毫無斯文的話時,已經走到洗手間門口的左柚突然回頭大聲說了句:“我不喜歡你。一點也不!”
換誰在左柚那個位置,對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卻一直領導、一直批評自己的溫昕類人,大概都喜歡不起來,可直接說出來的,就左柚一個。
“不好意思,我也一樣。”溫昕說完,徑直朝左柚走過去,接過她手裡的門把手,說:“酒醒了就早點回家,別讓你那些叔叔嬸嬸的擔心。你不喜歡的我就不送了哈。”溫昕笑完,抬腳走人。
挑釁啊,太挑釁了!
以為自己佔了上風的左小姐被氣跳腳了。
那晚,溫昕做了個奇怪的夢,夢中她正拿一個皮搋子修理一個堵掉的下水井,雖然總修不好,可她心裡卻無比痛快。
溫昕的好心情一直持續到第二天上班,就算左柚把那張月度考勤表“輕摔”在她桌上時,溫昕也沒不高興。
“做好了?”
“就這麼點活,十分鐘弄好的事兒。”左柚一挑眉,放開聲音說,“溫特助,你找這些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的工作給我,不會是故意的吧?”
左柚來萬博的動機雖然並不真為了工作,但堂堂一個國家一流大學高材生,怎麼能允許被人視為“後門生”呢,幾乎從來報到的第一天起,溫昕這個上司交給她的都是瑣碎到不行的工作,她受夠了!
“溫總,上星期派出去學習的員工回來了,可是負責報銷稽核的小劉病假,怎麼辦?”拿著一沓發票進來的人事部員工進來,發現有人在,進退為難,最後還是在溫昕的示意下巴事情說了。
“左柚,你來做這個。”溫昕一點頭。
又來了,還是這種瑣碎到不行的事,左小姐不滿意。
辦公桌後的溫昕卻沒看出她的不滿一樣,繼續說,“這個做好了,公司下半年的招聘策劃全,就是你的了。”
對於一個員工總數500人,正規化發展的中型企業來講,招聘工作是人事裡的重中之重。
而這塊,向來只由主管把關的……左柚眼睛開始放光。
“這可是你說的!”左柚接過東西,看了溫昕一眼,走開。那眼神分明在說:別後悔。
“溫總,你當真的啊!”手裡東西被拿走的小職員有點發愣的問。
“真,為什麼不真……”溫昕說完,開啟電腦,開始今天的工作。
曾經,她也和左柚一樣,對自己充滿自信,不屑於任何一個枯燥的工作,直到跌過無數次、傷過無數次後,她才發現,滿身傷痕的她真正長大了。
左柚能否長大,她不知道,只是希望……
厲連長的A+級的戰鬥力經過了昨晚的操場五萬米,以及後半夜的床鋪仰臥起坐500個,外加伏地挺身287後,終於在今早政治課結束後恢復到正常水平線,在佔副連長和指導員洪斌眼裡不那麼神經了。
可就在二人謀劃著該怎麼盤問他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三連長早刺溜一下,沒影子了。
三連長在哪?三連長早躲在補給庫後面的草坷垃裡開始擺弄他的無線裝置了。
“水果,昨晚怎麼了,怎麼電話講一句就斷了?”
作戰講究戰略戰術,在暴露身份之前,一切可能被懷疑的“罪證”都要撇幹抹淨,所以昨晚的電話是他妹妹“左柚”掛的,絕不是他厲銘辰。
“哥,那電話不是我打的,更不是我掛的。”絲毫沒發現老哥倒打一耙的左柚開始抱怨,“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