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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臨淮,很快便會到來的劉曄大軍。
那張袁術存了許久專為對付劉曄地“底牌”,到了現今這種危急萬分,關乎自身存亡,與四面楚歌無異之時,正是最佳也是最後地使用機會……
卷八:劉曹聯盟 第二八章 再出計略
“袁術有使來臨,稱主公之兄長渙為其所得,今欲與主公談判。(專業提供電子書下載
四月十日,當劉曄親領大軍到達成德縣城之外時,便意外地接到了這個訊息。
原來臨近於成德,劉曄的心中多少是有些感觸的,也存了若攻取此地,在將一切交由屬下處置,他自己離開返回幽州之前,去看下家鄉意思,記憶中幾乎已全數淡忘的名字再次現起,劉曄只覺自己心情一時複雜之極。
“今日未時二刻,陣前相見。”
雖然劉曄現時心情並未整理好,但他明白自己終究需得如此選擇一番。而最終結果如何,並不在他的計劃之中,可以說無論成敗得失,討伐袁術最大的作用依舊是表明政治立場,而不是為了何種實際利益。
淮南之地若能經營得當,其產糧之豐只怕天下少有能及,但此處經過戰亂許久,又因為袁術的倒行逆施,故而百姓們對於朝廷的不信任度是極強的,想在短時內取得他們的信任,然後將此地穩定下來,也僅是痴人說夢而已。
擴充套件自己的勢力,也是需得在軍事實力,以及治政人才足夠,這兩個條件允許下,還得再看天下形勢,佔據某地是否能守得住,在全域性戰略意義上,新佔之地究竟是帶來的利益多,還是弊端眾。
以這些條件來觀於淮南之地,顯然此時的它並不能為將袁術列為現階段最大敵手的劉曄帶來好處,反而會因為接臨於兗州而成為同徐州一樣的四戰之處。
同樣的考慮,也存於此戰中強勢的曹操和孫策心頭,故而此處可謂是眾人心照不宣,各行其事而不論其地得失如何。只需將袁術挫敗,便已達到最大的戰爭目的謂無上榮耀,但那是為許昌之被曹操挾持之君作出無奈決定,他亦算不得現今天下能夠執掌於九州之人。汝與朕先前雖有些不愉快,可終究是有些淵源,若汝能知清形勢而願與朕結為盟好,則汝之安平王封號朕亦可親賜,且乃兄劉渙也完璧歸還。如此豈非皆大歡喜?”
劉曄早有信義守諾之名,據城而喊話未必沒有太過小器以及讓人難以放下戒心地顧忌,故而袁術還是領著大軍出城兩軍列陣之時他坐於麾蓋車上,語氣頗有些高傲的問道。
“袁公路!汝官職僅為後將軍而已,有何德何能可竊居於天子之位?現今天子雖然上位頗有波折,終究是漢室正統,得了天下人認可,汝只為一己私利而不顧民生,不置德義竊位自居,竟還有此理直氣壯姿態。可謂臉皮厚極!孤受封於前,已得到承認,不需得你這亂臣賊子再來指手劃腳!”
劉曄義正嚴詞地置問。雖然袁術早有心下準備。可他還是臉色一紅。面上極其難看地問道:
“朕領天子之位。只是承天受命。事逢湊巧而已。傳國玉璽便在朕之手上。難道此還不能說明上天有意擇朕為天子?劉子揚。汝現今存留於世至親只有長兄一人。難道你便不顧於其死活。非要與朕為難不成?”
“傳國玉璽確為皇權象徵。然其終究只是死物一件。值大亂之即而失卻。本就為常事。何來天授之實?何況若孤所料不差。此玉璽先為孫文臺所得。然其最終結果如何?可見至寶只能有德之人享之。無德義之輩得其終究也只是落得個悲慘下場而已!至於吾兄之事。孤失憶已久之事天下盡知。豈知你袁公路不會以此詭計來唬弄於我?先教其上陣前。證實身份後再來與孤談這等問題不遲!”
劉曄咄咄逼人地話語。令袁術頗有些吃不消。當他現自己稱帝已近四月。可是天下竟無一人響應之後。不需得屬下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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