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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套在身上。
一天公務下來,也不見絲毫疲態,面色水墨般靜雅。
他盯著自己,眼底依舊漠然,掀不起一點波瀾。
輕風撫過,他又道:&ldo;方才騙了你,是我準備的。&rdo;
……
玉佑樘真的很想問候他的先祖。
下一刻,碧棠及時地制止住自己主子,她道:&ldo;息怒啊殿下,太傅大人知道殿下喜歡吃葡萄,特意讓奴婢提前準備的哇!&rdo;
聞言,玉佑樘瞬間炸開的毛,才慢慢平順下去。
謝詡瞥了他一眼,還是未有神情,只不急不慢也走到石桌邊,在他對面坐定。
他給自己診了一杯淺茶,道:&ldo;遲到的懲戒。&rdo;
玉佑樘聞言,反他道:&ldo;遲到又如何,臣侍君以忠,本王貴為太子,讓太傅大人等一會也是對你的恩賞。&rdo;
謝詡抿了口茶,慢言:&ldo;你不過太子之位,還未登基繼承大統,就以君上自居,實在狂妄。再者,君待臣以禮,是為常識。況,我為師長,理當尊師重道‐‐&rdo;
鐺一聲,謝詡將瓷杯扣回桌面:&ldo;看來,以前我教你的道理,進宮後已經全忘光了。&rdo;
這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不緊不慢邏輯嚴密地扔一大堆道理訓教他的……
玉佑樘蹙著眉,不再看他,盯著桌面那杯子,明明非常用力扣下的,還是石桌……
居然沒有一點損壞。
玉佑樘心中還是有些懼怕的,以至於他再開口,氣焰較之於前已低了數倍不止:&ldo;你兇屁兇,我自然記得那些道理,只是運用到實戰還需要經驗積累……&rdo;他仰起臉看謝詡,嗓音又放大了些:&ldo;而且,我對你態度輕狂若此,根本不關別的,只是一點私人恩怨……&rdo;
&ldo;什麼私人恩怨?&rdo;謝詡很平靜打斷他,問。
玉佑樘洩憤道:&ldo;你我好歹做了七年師徒,先前我也一直不知你的身份。此番再度重逢,你老是裝出一副完全不願搭理我的樣子,我頗覺受傷,發洩下不滿也不行?&rdo;
在一邊圍觀的碧棠看著他倆,不禁扶額:不是說好談正事的麼,怎麼突然吵起架來了,奴婢還想回去睡覺啊喂!
=……=
玉佑樘是真的生氣。
以致他方才扒拉扒拉爆發出的一大串話,聽上去也很是急促鬱燥。
他將這些話擲下後,很久,都無人再開口。
夜色沉沉,心月亭立於湖央,格外寂寥。
過了許久,謝詡才開了口,他只反問了一句:&ldo;朝中如我一般學識的朝臣非我獨一,那殿下以為,為何臣恰巧會被皇上挑中……來教導殿下?&rdo;
他換了措辭與稱呼,說出來的話卻叫玉佑樘不由匆匆抬眸看他……
而他雙目也是緊緊鎖著自己,面容是慣常的不見喜怒,叫人猜不出他的心緒所在。
難道是他向皇帝毛遂自薦來當自己老師的?
玉佑樘不禁這般想到。
下一刻,對方似能讀懂他心聲一般,不疾不徐道:&ldo;正如殿下所想。&rdo;
他語調平平,落在玉佑樘耳裡卻是字句鏗鏘,擲地有聲:
&ldo;在這宮中,殿下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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