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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上一句:“你能不能對我說句真話?你是不是真的是那麼對他說的?!”
我一直動員他親自去問他的副手。我就不明白,他們都退休了,為什麼就不能互相通通氣呢?這麼可愛的冷笑話,他們都計劃帶土裡去?!
領導及他的副手校長一直和我保持著良好的關係,當年他們卻為我安了一個“亂侖”的罪名。當然,我那可愛的領導至今還揹著與我關係曖昧的名聲。
關於“亂侖”的罪名是讓我這“亂侖之戀”得以實施的外因。因為,我在沒有戀之前,我就已經被定格在“戀”的狀態了。
領導和他的副手校長很重視這事。正副校長以家訪的名義去了劍龍家,與他母親聊會兒就要他同他們一起回學校。他們與劍龍如何談的我沒多問,劍龍只說他吼了他們,他說誰要害我們,他就殺了誰!劍龍鬧得很兇!當然,完全是孩子氣。
說來也巧,那天我也回家看父母。週一回到單位,一位女領導找我談話,她語輕言重指出我與學生劍龍關係不正當。
我只是說了一句:你們把你們的處理結果告訴我就行了。
單位拿這事很棘手,有幾個同學反應情況說我們有問題。如果說,這男生說是女老師勾引他還好點,給我一個處分事就算完事了,但是,劍龍不僅大發雷霆還說要告學校誣陷。所以,單位安排我休息一個月,一個月後,通知我到另一個部門上班。我向我領導要一個調查我這事的書面結論。他說這也在理,調查後認為你沒事,但是寫個調查放到你檔案裡,是對你好還是不好呢?我無言,不服還真不行!
關於這事的影響,我現在都知道很大。只是我一直迴避著。人生之路誰都沒有修復重來的可能,告我們有問題的學生曾對我說,他很後悔。我以為,沒必要。最起碼,生活之於我,就是我經歷的這樣。
是啊,生活就是這樣。經過那場“亂侖之戀”的審查,我不是劍龍的班主任老師之後,他來的次數卻更多了。
學校請的一位專業老師給劍龍介紹了一家文化經濟公司。公司老闆推出了他簽約歌手的方案,他聽劍龍唱了二首歌后就與他簽約,並說兩年內讓他成為“大腕”。一位歌手,進入一家公司要交一定的費用,我那時還是第一次知道,聽他對美好前途的描述,也表示支援。當然,他是借用了他母親從他父親那裡因離婚得到的生活費,來交簽約金的。這對他而言,是很沉重的。他很快辦好手續,從學校宿舍住進了公司為他安排的住所。
離開學校一個月後的一天,記得那是在九月初的一個晚上,天很悶熱,下著大雨。我剛洗完澡準備休息,劍龍全身溼透地闖進我的房間。他說他與公司老闆打了一架,他說他這一個月整天沒事做,而老闆卻天天招人,交一萬什麼人都要!他很生氣。我好好問清了情況,勸他安靜地處理這事,並提出了一些建議。他聽完我說的話,看著我那麼平靜的神情,笑了。
劍龍指著我放在書桌上的照片說:“我八歲時,做了一個夢,我被放進了棺材,當棺材蓋就要合上的時候,一個紅衣女人為我掀開了蓋,並且,抱我出來。我第一次來你家,就看見你這張穿著大紅裙子的照片,我問你是多大時照的,你說十七歲。我當時就想,我八歲你就跑到我夢裡來救我一次,也許你就是我命中的觀音。夢中紅衣女子的樣子我還記得,長得就是你這樣,高高的額頭。”
讓我停職的“亂侖之戀”(2)
幾天後,他帶著他的東西,還有他的簽約金來到了我這裡。他最終還是說服那位老闆,讓他明白,自己在他的公司是沒有前途的。而且,那位老闆還提供了一個資訊,廣州花城音像公司要到長沙招簽約歌手。
廣州的流行樂壇在當時很有名氣,而花城音像頗具勢力。他很努力地從初選進入了複試,又從複試走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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