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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他們之所以進入倫敦,並非為了圍剿亞克。墨慈,而是為了謁見他們心目中的血族之神。
我心中震驚,臉上自然而然露出相應的表情。輕蟬手邊的班子甚至比緹豐更具實力,我猜測他們每一人都擁有堪比厄夜使者的力量,尤其是瑪格麗特,她的治癒能力出類拔萃,稀世罕見。
輕蟬說:“你是來取走緹豐的收藏品的嗎?緹豐這婊。。。這女人對我已經非常慷慨,她將這宅子贈送給了我,你把其餘的藏品都拿去吧,我留著也沒用。我可不能把它們賣了,那未免太可惜了。”
我緊緊擁抱了她,情真意切,發自肺腑,那是純粹而真誠的友情。她說:“你不在這兒多待一會兒嗎?也許你可以幫我一個忙。”
我說:“如果你有什麼吩咐,我一定照做。”
她看了看手中的清單,指著泰爾莎與格雷說:“面具,我希望你陪同泰爾莎姐妹與格雷兄弟一同前往蝰蛇的藏身之處,那是。。。。那是某個聯排別墅,對嗎?”
我大驚失色。望著泰爾莎與格雷,兩人敬服的朝輕蟬行禮,格雷說:“這是我的榮幸,兄弟面。”
泰爾莎說:“聽說你本事不小,屍鬼。我倒想親眼見識見識。”
我腦中一團混亂,不知輕蟬為什麼提出這樣的請求,她看出我的疑惑,在我耳畔說:“這是入會的考驗,面具,你既然是教會的成員,必須為教會奉獻功績。我會讓格雷與泰爾莎協助你。”
我顫聲說:“咱別開玩笑,你知道我的斤兩呀。輕蟬大人,我能不能捐錢呢?我記得有些教友就是捐錢。。。。”
她說:“不成!你的錢就是我的錢!你在下洋的財產全都得轉到我戶頭上,明白嗎?”
我痛呼起來。眼巴巴的望著她,以為她在開玩笑,誰知她似乎是認真的。
格雷在前面引路,他說:“面具先生,我們走吧,我們開泰爾莎的車去。”
我無可奈何。跟著兩人走了出去,他們不時回頭朝我微笑。但我的心卻涼颼颼的,腦海中茫然無措。
我並不知道蝰蛇的實力。也不知道他手下有多少血族和屍鬼,但他是本地最大的薩巴特血族頭領,一不小心,就有陰溝裡翻船的危險。
但輕蟬卻似乎滿不在乎,她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呀?盲目自信過頭了嗎?
。。。。。。
泰爾莎的車是一輛有些年頭的越野車,與她流露出來的時尚風格大相徑庭,她將鑰匙拋給我說:“你來開車。”
我愁眉苦臉的坐上駕駛座,緩緩發動了這老牛般的座駕。
我開了一會兒車,忽然靈光一閃,急忙說:“兄弟,姐妹,現在這個時候,蝰蛇的巢穴裡說不定全是血族,如果要蠻幹,恐怕風險過大,如果你真要我去幹掉他,我可以趁明天白天的時候溜進去撬他棺材,何必如此冒險呢?”
格雷嘆氣說:“兄弟面,你這種做法是典型的屍鬼思維,會讓全世界的血族不齒。如果你幹出那樣卑鄙的事,教主非但不能立威,反而會丟盡顏面的。”
泰爾莎則說:“太窩囊了,你實在太窩囊了。我很失望,泰爾莎很失望!”她坐在我身邊,我朝她看了一眼,只見她神情恐怖,露出尖牙,雙眼冒著血光,活脫脫一位恐怖電影中的血族形象代言人。
我忐忑不安的想:“末卡維的血族,果然不正常呀。”
泰爾莎又嘟囔道:“我要扯出他們的腸子,吃掉他們的心肝,勒死他們,讓他們屎。尿齊流,哈哈哈,過癮,過癮!那將是一場血腥狂歡,一場盛宴。完美的開幕式。”
她比我還不正常,我現在總算知道身邊有個瘋子是什麼滋味兒了。
等等,我腦袋裡不一直住著至少四個瘋子嗎?身邊多一個又怎麼了?
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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