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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的雙目就一直沒有離開過這些孩子,他的表情顯得期待與緊張,就像是期待牌面的賭徒一般,但他很快變得失落起來,複雜的情緒漸漸隱去,他又變得平靜鎮定。
他說:“並不一定要海爾辛,無論是拉巴特、塔利或巴貝,他們之中任何有血統的人都合適,這不是召喚城堡,無需如此慎重。”
塔利凝重的望了他一眼,他起了疑心,不明白為什麼這個血族會知道的如此清楚,但沒人相信此人就是德古拉。他們想當然的認為:德古拉不是應該住在城堡裡,泰然而狡猾的等待著這些凡人上門挑戰他嗎?他為什麼要大費周折的跑到門口,淪為這些凡人的階下囚呢?而且這個血族一點兒都不強大,居然會被士兵輕易抓住,而且在過程中還受了重傷,如果他真是德古拉,那他們如此鄭重的軍事行動去對付一個廢物血族,那簡直成了一個笑話。
但我見證過此人的可怕之處,五個狂怒的狼人,在他面前,頃刻間危在旦夕。雖然我也不明白他的意圖,但我相信他所說的話。
他就是德古拉,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因此假意成了階下囚。
塔利絞盡腦汁想了一會兒,沒明白此人在想些什麼。他對音初說:“來吧,姑娘,你拿著這張人皮。”
音初欣然走上前,將手掌貼住鐵門,剎那間,鐵門變得寂靜無聲。所有人都感到鐵門上的某種壓力消失了,像是被馴服的野獸,像是睡眠中的毒蛇,不再令人感到壓抑。
德古拉說:“門開了。”
他壓抑住語氣中的高興,但我卻敏銳的察覺了出來。他偶爾將目光掃過音初的臉,喜悅勁兒在眼中一閃而過。
奈特。瓦朗伸出手,鐵門無聲的向兩旁散開,我們走入了惡魔城遼闊的花園。
花園各處都是行將枯萎的花朵,大片灰濛濛的野草,如蟒蛇般蜿蜒的枯樹,造型殘忍的雕像,墓地般腐朽的薄霧在空中游蕩。幽靈似乎無處不在,卻又目不可見。遠處隱約有沉悶的鐘聲傳來,又像是地底下低吟的鬼魂。
走在地上。腳下傳來沙沙聲響,彷彿這地面是用屍骨鋪成的一般。
在五百位士兵的環繞下,我們沿著這陰氣沉沉花園,朝魔鬼的巢穴走去,我緊張的捏緊拳頭,試圖用疼痛讓自己分心。緩解難以抑制的恐懼。
德古拉忽然問道:“這位音初小姐,你是拉巴特的後代。對嗎?”
音初沒料到他貿貿然對自己說話,她嘴角揚起一絲無形的微笑。似乎有些高興,但很快隱去,用沉著的語氣說:“嗨,沒錯,怎麼了?”
德古拉說:“您還是位處。女,對嗎?”
奈特。瓦朗聽到這話,不懷好意的笑了一聲。音初一下子羞紅了臉,抿住嘴唇,不知該如何回答。
一鶴聽見妹妹受辱,怒髮衝冠,狠狠給了德古拉一拳,怒道:“混賬東西,問這麼無恥的問題!”
德古拉蒼白的嘴唇被這一拳擊破,流下鮮血,但他卻笑了起來,說:“你身上的聖力挺地道的,訓練的不錯,以凡人而言,你已經很出色了。”
一鶴正在氣頭上,腦子發熱,覺得德古拉在嘲諷他,作勢又要揍人,卻被夜烏與路燈拉開。
德古拉又說:“在我殺死你父親之前,他也展現出了出類拔萃的神術與體力。舊的血統仍然堅強的彌留著,這讓我十分欣慰。”
一鶴與音初齊聲怒道:“你說什麼?是你殺死了爸爸!”
德古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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