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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教主說再見嗎?她其實對你甚為想念。”
我心頭泛起一股久違的溫暖,微微一笑,說:“替我向輕蟬道別,也向所有兄弟姐妹道別。願魔神早日復生,降下福音。格雷兄弟,好好輔佐輕蟬,行嗎?”
格雷點點頭,說:“我自當遵從您的諫言,兄弟面。後會有期了,願魔神早日降臨。”
泰爾莎罵道:“你給我上車,不然我烤熟你的兩個蛋,一個當早餐,一個餵狗。。。。”格雷將她扛了起來,朝車子走去,很快駛離了別墅。
現在,又只有我孤零零一個人了。
我有些失落,腦子裡那四個靈魂似乎全都心不在焉,一股熟悉的孤獨感很快將我淹沒。
我變化雙足,如跳蚤一樣躍入空中,朝燈火璀璨的方向趕去。
。。。。。。。
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但雙竹的屋子內依舊亮著燈光,我在窗外打探一會兒,沒聽見她房內有其他人的聲音,至少在今天,她與我一樣孑然一身。我撬開她的房門,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雙竹伏在書桌前,戴著眼鏡,聚精會神的忙碌著,她面前鋪著好幾張古代文字的拓印,面前放著一摞字典著作,她扎著幹練馬尾辮,神色認真,不時翻閱字典,一個字一個字的推敲翻譯。
她身旁有許多考古的儀器,全都價格不菲。她將自己的房屋改裝成了考古研究所了嗎?
她此刻看起來只有十八歲,雖然在熬夜,但她看起來並無疲倦之意,她體內的靈魂覺醒了嗎?或者,她一直醒著,只不過她自己不知道?
我說:“妹妹?”
她呀地一聲尖叫起來,猛然抬頭,拿起手邊的膝上型電腦當做武器,朝我怒目而視,我也嚇得不輕,雙手橫在胸前,弓步彎腰,擺出一招“力搏獅虎”的架勢。
她眨眨眼,目光震驚,嘴巴越張越大,喉嚨啊啊發聲,但卻發不出一個字來,我顫聲說:“別用強,我任你擺佈,你說怎樣就怎樣,我整個肉。身都是你的。”
她突然欺近,一個巴掌,將我打了個七葷八素,我慘叫一聲,猝不及防,被她一把扯住耳朵,拉近身邊,我聽見她又哭又笑。喊道:“你一見到我就胡言亂語,臭哥哥!”
她在流淚呢,這可憐的傻丫頭。
我問:“你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她擦乾眼淚,說:“考古學的事。你不懂!這是考古語言學的。。。。”她看了我一眼,哼了一聲,說:“不告訴你。”
我看了看那拓本,皺起眉頭,說:“有趣,這是昂古語。古代英語的雛形。”
她驚喜的問:“你認得這語言?”
我說:“我累得很,今晚能睡這兒嗎?”
她急忙說:“當然,當然,但你不覺得自己太突兀了嗎?咱們大半年沒見面,你甚至懶得與我聯絡。現在居然不聲不響的闖到我家裡來,還要在這兒住下,你根本就是個混球王。八。蛋!”
她上下打量我,見我披著一身怪里怪氣的長袍(那是我用帷幕裁剪成的),又說:“你要不要先洗個澡?”
我感激的哭喊道:“你真是太體貼了,妹妹,你救了我的命。”
她取出一套毛巾,說:“我把衣服放在門口。你洗好澡出來取吧。天哪,你。。。。你把我的心思全攪亂了,我原本打算今晚加班到天亮呢。”
。。。。。
我洗好澡出來。發現門口放的是紫色小魔仙拖鞋,粉色蕾絲睡衣,還有充滿惡意的丁。字。褲。
我衝到她面前,怒道:“你故意整我嗎?混賬妹妹!”
她笑得前仰後合,說:“這是你罪有應得,誰叫你那麼無情。一走了之,連道別都不說一聲。而且。我一個人住,家裡沒有男人的衣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