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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金力兀自放聲怒吼:“媽的,既然老匹夫不讓老子活了,你們就都別想活了。”說著,他就朝著孔祥林這邊又開了一槍。
孔祥林來不及細想他所說的“老匹夫”是何意思,透過邪眼的視角,他判斷出子彈的路徑雖稍稍偏右射不中自己,卻直接射向了劉麗。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他頓時只感到背脊發麻、寒毛倒豎。
不及細想,孔祥林用盡吃奶的勁兒運功飛撲,將劉麗撲倒,子彈擦著他的頭頂掠過,頭髮都給子彈帶掉了好多根,在他頭頂上留下一道彈痕。
“林,你怎麼樣?”劉麗被撲倒在地,見孔祥林似乎很疼的樣子,也不顧自己後背的疼痛了,連忙問道。
孔祥林只是為了不壓著她,被摔著膝蓋而已,並無大礙。
“我沒事,你快跑,這裡交給我。”說著,他起身飛轉,同時將乾坤袋中的六四手槍也掏了出來,就要開槍打金力。
可還沒等他開槍,只聽一聲嬌叱,一個熟悉的聲音喝道:“給我住手!”
孔祥林頓了一頓,沒有開槍,他不必看向來人也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除了趙雁翎沒有別人。
金力聽到趙雁翎的聲音,頓時怒火爆發,仿若冰水滴入滾油一般的咆哮道:“哼,我對你們老趙家,一直忠心耿耿,沒想到到頭來,卻還是落得一個兔死狗烹的下場。”
“你在胡說什麼?”趙雁翎道:“還不趕快把槍放下!”
金力悲涼的看了身邊的愛妻一眼,白秦霜伸手攙在他的胳膊上,悽切的說道:“力哥,雖然生不能在一起,能夠和你死在一起,也算不枉你我相戀一場。”
金力點頭,當他再抬起頭的時候,眼中已經充滿死志:“姓趙的老匹夫怎麼不親自來?派兩個小輩來算什麼,覺著良心有愧對不起老兄弟嗎?”
說著他慘然的甩開妻子,越過牌桌時打了一個滾,將插在牌桌上的匕首拔出,直奔孔祥林而來。
趙雁翎一見他如此,腳尖點地,身輕如燕的劃過虛空,也乳燕歸巢一般的掠了過來。
“奴印在此,見印如見趙哥本人!”她一邊飛掠,一邊舉手將手中之物向金力出示著說道,“金力聽令,速速放下武器,否則……”
金力看到趙雁翎手中之物,嘆了口氣,打斷她說道:“既然老匹夫已經對弟兄無情無義,還說什麼如見本人,讓他去死吧!”
說著,他舉槍便向趙雁翎手中的奴印開了一槍。
這一槍只是瞄準奴印開的,故此趙雁翎輕易閃開,但她凌空換氣,調轉方向,也錯過了投向孔祥林的最佳時機,讓金力捷足先登,到達孔祥林近前。
孔祥林見金力槍交左手,右手持匕向自己一刀刺來,忙側身擺臂右手回彎一個肘擊,向他的心口襲去,左手卻將手中的槍收了起來。
賭場現在亂作一團,滿大廳的賭徒四散奔逃,如果開槍射擊,很有可能像金力一樣誤中無辜人員。而且金力已經撲到近前,一手握槍反倒牽扯精力。
金力雙目通紅,狀若瘋魔,對孔祥林向他襲來的肘擊視若不見,兀自不收手的將手中匕首橫掃,改刺為挑,直奔孔祥林的頸動脈襲來,若是被他挑中,孔祥林必定交代於此。
孔祥林收回手槍,解放了左手,立即單手一叨他的手腕,使金力的匕首差之毫釐的停在孔祥林頸前寸許處,無法繼續深進一步。然後孔祥林單手壓腕,將他左手扭成一個非常刁鑽的角度,使之無法發力,右手則利用側身的力量,繼續肘擊他的心口。
就在此時,金力左手忽地無故用力一抖,讓人費解。外人無法看清,可孔祥林藉助邪眼的視角,卻發現一道透明的絲線自他袖口一抖而出,飛快的向自己襲來。
以絲線的速度和纖細的直徑,攻擊力幾乎不亞於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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