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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一更是將臉埋在雙膝,不肯抬頭。
鄒將君佔有慾強,見別人把曖昧不潔的思想加在魏一身上,一臉不悅:“搭好了快滾!”
這麼一鬧騰也沒了那些風月興致,魏一謹慎小心,鄒將君只淡淡一句:“睡吧。”便不再多言。
上半夜肆意翻滾紅塵裡,下半夜相安無事在夢中。橫批:一場虛驚。
安陽和華容二人卻再睡不著,凌晨四點不到就挨個的在帳篷外面敲打鍋盆:“起來了起來了!趕趕路,爭取能到山頂看日出!”
魏一被吵醒,朦朧醒來,卻在鄒將君懷裡。
鄒將君早已醒了,正似笑非笑的看著魏一:“你是我見過睡相最差的女人。半夜裡主動投懷送抱不說,還踢被子,還哼哼唧唧,小豬一樣!”
魏一先是害臊,後來反映過來,惱了:“你有必要一直申明你跟很多女人睡過嗎?”
鄒將君聽而不聞,繼續笑如鬼魅,咬著她的耳朵,剛醒,聲音還裹著迷離:“以後就叫你小豬!魏小豬!”
魏一賭氣,轉過臉不理他。
“那是沒認識你之前,認得你後便對你矢志不渝。”鄒將君第一次因在意一個女人的想法而去費心解釋。
魏一還是不搭理。鄒將君也不惱,快速穿上衣服後,又來幫魏一穿。
魏一氣呼呼的推他:“我自己會穿!”
鄒將君大眼一瞪,低聲喝到:“再鬧彆扭,現在就吃了你!”
魏丫頭果然被嚇住,紅著臉,乖乖任由他細心的為自己穿了衣褲。鄒將君不過是唬她,她要是真不從,他也沒辦法,現在外面一堆耳朵等著捉拿笑柄。
鄒將君拿著魏一的小襪子在手掌上比劃幾下,輕笑道:“還不能給我當手套!你的腳怎這般小?”然後又笨手笨腳的幫她穿襪子。
魏一看著他那悉心執著的表情,嘴上不說,心裡卻是感動的。
走到帳篷外,天還是漆黑一片。好在帶了手電筒,每人發一支,繼續往山上趕。
月月睡眼星迷,打著呵欠:“天啊,才四點!你們是瘋了怎麼的,為了看日出,值得嗎?”
華容扼腕長嘆:“我要是有溫香軟玉在懷,我也不起啊!”
然後月月又撐著腰哼哼唧唧,直嚷太久沒鍛鍊了,爬山爬得全身都痠痛。
安陽轉過頭來,一臉欠打的笑:“怕不是爬山的原因吧?肯定是什麼別的來勢兇猛的鍛鍊……”
魏一暗想,原來大家都聽到的,但是隻有自己親自去撞見,一陣尷尬,低了頭快走幾步。天黑路滑,一不小心腳下絆了一跤。身旁的鄒將君眼疾手快拉住了她,卻也是讓魏一嚇出一身冷汗。鄒將君趁機牽了魏一的手,並再沒鬆開。
山路越來越難走,幾個女孩子走的冷汗連連,時不時冒出聲尖叫。在漆黑陰森的山野裡格外清晰,本在棲息的鳥兒大片大片飛出。
男士們都自覺的肩負起照顧女士的任務。
細皮嫩肉的華容背上的揹包松活了些,也不吵吵喊累了。
睡了一覺後體力總有些恢復,走了些路,睏意漸消後,大家就又活躍起來。
鄒將君依然清冷著一張麵皮,不說話,牽著魏一的手走在前面。一臉嚴謹,像是一絲不苟的冷麵將軍。只有魏一從他不斷來回摩挲自己手心的拇指感受得到,這傢伙心裡指不定在打什麼邪門思想。
感到六點時到了山頂,太陽果然還未出,只是天已經亮了,呈青白色。大家都甚高興。用手搭了喇叭,每人都依裡哇啦吼上幾嗓子。
興奮一陣,華容突然想起來他昨夜唸的詩,轉頭問緯:“我昨夜作的詩可替我記下了?”緯眨巴著眼說,醉差不多了,沒記。華容扼腕長嘆:“此乃醒世絕句,爾等罪過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