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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做不一樣是做麼!”纖瘦的沃爾夫特的聲音依舊冰冷:“有時間抱怨,不如早一點做完自己該做的事,然後回家睡覺。”
“不是所有人都和老沃一樣想回家的,因為畢竟不是每個人家裡都有一個漂亮的‘艾羅娜’的。”漢德森說話的時候還刻意的帶上了一股酸勁兒:“真不知道你個老小子是怎麼會去勾搭‘一隊’的女人,以後要是萬一哪天偷個腥兒被逮了,你還不得被扒了幾層皮去?”
縱然冷漠如沃爾夫特,還是被漢德森給逗笑了:“你別以為誰都和貓似的整天就想著偷腥,你再光說話不幹活,小心老阿先扒了你的皮!”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互相調侃著,而帶隊的阿普亞一直沒有插話,他只是自顧自地在昏倒的女人身旁用一些陳年的檀香灰撒出了一個圈,然後用一根短木棍挑著香灰在地上畫著什麼奇怪的圖形。
“老阿你幹嘛呢?直接給這半個混蛋來上一槍不就完了?”漢德森說著,不耐煩地從腰際拔出了自己的“槍”。
“顧氏驅魔團”成員的用槍,其實並不是真正的“槍”,而是以受過牧師祝福的聖水,道家的“往生水”,還有一些古怪的魔法材料混合製成的凝水包為子彈的模擬槍。
用俗一點的話來說,這其實就是水槍。
只不過這個水槍所射出的“水”,對於縛靈來說,那可就是沾之即斃命的“鶴頂紅”了。
“漢德森你的腦袋裡是不是也長著肌肉?如果我要開槍的話,我還折騰這些做什麼?”阿普亞不耐煩地朝漢德森擺了擺手:“快把你那破玩意兒收起來,如果嫌對付‘魂’太浪費時間,那你就去陽臺上吹會兒風去,我來就行了。”
漢德森如臨大赦地收起了槍,溜鬚拍馬道:“好勒,您是老大您說了算,雖然我不知道您又在搞什麼試驗,不過趕緊些吧,我先去陽臺上抽根菸兒透個氣。”
沃爾夫特看著漢德森樂呵呵地跑到隔壁房間的陽臺上點菸,笑著搖了搖頭:“老大你不喜歡煙味,這可把漢德森這杆老煙槍給憋苦了。說那麼多,還不就是為了偷個空過個煙癮。”
“隨他去吧!”阿普亞一邊繼續著“塗鴉”,一邊嘆氣道:“幹我們這事兒的,有多少時間能享樂一下呢?他喜歡抽菸,就讓他抽吧!反正這裡的事我一個人也能解決。你身上有黑狗血麼?給我一些。”
“你到底要做什麼?這又是什麼陣式?”沃爾夫特將裝著黑狗血的小瓶從腰帶上卸下,遞給了阿普亞。
“沒什麼。”阿普亞將黑狗血倒進了香灰陣中:“只是又一個新的嘗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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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德森點起了一根菸,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唔,舒坦,真舒坦。憋了整整一天的漢德森,總算是狠狠地過了把癮。
累了一天,不是小“怪”就是縛靈,別說是“魔”了,就連一個地鬼都沒見著,還一直不能抽菸,這可把漢德森折騰得夠嗆。
真是的,難道這個城市的鬼怪都已經被他們消滅乾淨了?漢德森忽然有些迷茫,如果等到這些陰靈全都從這裡消失之後,自己又該去做些什麼呢?
到了那時,他們這些無人知道的“英雄”,是否也可以回到他們過去的生活?
過去的生活……呵呵,自己還有那種東西嘛?漢德森長嘆一口氣,猛吸上了一口煙,將那不快的過去吸到了肺中,然後再變成繚繞的霧氣,從口鼻中吐出。
與其去思考這些東西,還不如祈禱上天趕緊賜給自己一個難搞一些的鬼怪,讓自己狠狠地揍上一頓呢!漢德森如是想著。
就在漢德森對著自己的煙霧許下心願的瞬間,他忽然看到兩個身影,緩緩從陽臺外升了上來。
不是吧?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