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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連樹還是忍不住心底的好奇,有些彆扭地問:“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明明很不顯眼吧。”
“沒有啊,你的頭髮很亮。”
伊駒看向他的銀髮,感慨道:“很難看不見誒。”
居然是因為頭髮嗎……連樹心裡發笑,摸索了一陣,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卡:“這是你的公交卡。”
伊駒接過,看了一下:“這不是我的,這是柏以善的。”
“你在哪裡撿到的啊?”
連樹抿緊唇,沒有說話,回想起糟糕的回憶,不想說自己聽了牆角,於是編造了個理由:“偶然撿到的。”
“那謝謝你了,我回去給他。”伊駒將卡收下。
連樹對於他口中的另一個名字瞭解甚少,但也對語氣中的熟稔感到不舒服,垂眸看著自己的腳尖,調轉話題:“……居博海最近有找你嗎?”
最近那人又回到從前喝酒尋歡作樂的樣子,除了突發奇想整了一出話劇之外,好像和以前沒什麼不同,但連樹直覺有什麼地方不對。
對這個血緣上的哥哥,他一向的態度是能避就避,居博海就是個喜怒無常的傢伙,愛好看他受罰,本質爛透了,連樹不想伊駒和他牽扯上,成為他身邊那些爛人‘朋友’,又或者說,是成為桃色的‘朋友’。
無論哪個都糟糕透了。
居博海這個人就糟透了。
“沒有。”
伊駒說:“事實上,他應該躲我。”
“躲?不可能……”
然而連樹又抿緊唇,心裡有了個荒謬的猜測。
最近家裡多了一副畫,被藏在居博海的房間裡,拿回家的那天連樹瞥見過他對畫的態度,小心翼翼卻又一臉冷漠。
裸露在紅布外的畫框鑲金,明明是被主人精心挑選裝裱,卻又蓋得嚴嚴實實,不能窺探到裡面的一絲一毫,居博海就這麼將蓋得嚴實的畫掛進自己的臥室,對著床,永遠也不打算掀開它。
被母親問起時,他只說那是一副拍賣品,見不光。
可既然見不了光、又為什麼要把永遠也看不了的畫掛在房間裡呢。
自相矛盾。
母親被他的話逗笑,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話。
“有些畫關了燈看,看的人也不知道是眼睛瞎了,還是心瞎了。”
連樹陷入思索,但伊駒得到想要的回答已經打算離開。
“沒關係,我會找他說清楚的。”
伊駒揮揮手往後走了幾步,忽然想到什麼,轉頭鄭重地對連樹說:“以後不要當個壞人哦。”
連樹愣住了,想不明白為什麼。
但心裡有更重要的想法,讓他在人離開前脫口問出:“話劇,你會來看嗎?”
“會。”
連樹抿緊唇,逐漸握緊手心,直到伊駒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內,他還是握著手,沉默地站著。
有個小小的念頭在腦內生根發芽,讓他覺得荒謬無比。
“不可能吧……”
他喃喃自語道。
回家時,陸固良也加入了他,理由是搬家順路。
下午來接人的季濱城臉色果不其然臭了點,再三強調不能讓外人進入家門,半途就打算把陸固良甩下車。
可惜賴皮蛇怎麼也甩不掉,雖然最後沒有進伊駒的家門,但他聽到伊駒會去奶茶店打工時,更是精神百倍,表示會在門口等伊駒一起去。
吃晚飯時季濱城格外不爽,具體表現在飯菜鹹度,比平時鹹了不少。
“聽好了,晚上回來的時候屁股後面別多一個人。”
伊駒點點頭,大灌了幾口水後離開家門。
沒走幾步路,果不其然在路口處發現一個蹲著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