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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說話了，被手覆蓋著的臉龐上都是笑意。

&ldo;司空。&rdo;兩人靜靜地都沒說話，她忽然想到了什麼，&ldo;你還記不記得，當初……&rdo;

&ldo;當初什麼？&rdo;他嗓音低沉。

&ldo;當初……我們是怎麼在一起的？&rdo;她想著樓弈剛剛的問題，突然很想聽他是怎麼說的。

司空景聽了後&ldo;嗯&rdo;了一聲，沒有說下去。

封夏翻來覆去了好幾次，他還是不說話，她試探性地說，&ldo;喂，睡著了嘛？&rdo;

&ldo;沒有。&rdo;他立刻便介面，&ldo;我只是在想……&rdo;

&ldo;想什麼？&rdo;她連忙問。

&ldo;想當時，你頭髮剛剛過耳，就像個男孩子。&rdo;他慢吞吞的，&ldo;真的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用美色惑人迷心智來形容。&rdo;

她那個時候一直是短髮，跟他在一起之後蓄起來，現在剛及肩膀。

她立刻聽明白了，&ldo;喲，敢情你本來是想用點好措辭來形容我們的初遇，結果發現實在形容不出來對嗎？&rdo;

她的聲音氣鼓鼓的，他隔著電話都能想像她說話的樣子，用手抵著唇輕輕笑了。

&ldo;別笑。&rdo;她直起身，盤著腿，&ldo;司空同學，請老實招來。&rdo;

&ldo;嗯。&rdo;那邊他似乎是真的認真在想了，&ldo;我記得，是不是在《晴天》那部劇裡？&rdo;

封夏點了點頭，意識到他看不到，又口頭補充，&ldo;是在那部劇，你演男主角，我演二號女配。&rdo;

&ldo;然後，那個時候正好有一場戲，是在烈日下拍的。&rdo;他的聲音低沉而安靜，&ldo;……我不記得具體名字了，好像就是當時的那個女主角，她休息的那張椅子不知道怎麼壞了。&rdo;

&ldo;然後全體劇組，沒有一個人願意站起來把自己的位子讓給她。&rdo;他繼續說，&ldo;後來你就站起來，什麼都沒說，捧著盒飯就跑到樹下面去吃了。&rdo;

&ldo;嗯……&rdo;封夏也在回憶，&ldo;那女主角是那種特別吵的型別，誰都討厭她。&rdo;

&ldo;那你為什麼把位子讓給她？&rdo;他問。

&ldo;嗯？&rdo;她隨意地說，&ldo;我只不過覺得，她一直在你位子旁邊繞來繞去，恨不得直接坐你大腿上，我覺得你好可憐，然後就把位子讓給她了啊……&rdo;

&ldo;再說，&rdo;她挑了挑眉毛，&ldo;樹蔭底下還比太陽底下陰涼點兒，我最怕熱了，所以我是變相救了你，快感謝我……&rdo;

那頭司空景又被她逗笑了，&ldo;確實像你的風格。&rdo;

好像什麼都看得清楚，但也無所謂那些明裡暗裡的東西。

活得比誰都隨意、肆意。

&ldo;後來，&rdo;他繼續說下去，&ldo;有一天晚上，我不知道怎麼了，正好經過你休息的房間，見你門沒關，你正趴在床上玩拼圖，我就走進你房間了。&rdo;

封夏眯著眼睛，也跟著他的話在腦海里找那一段記憶。

&ldo;我們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