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5 頁)
柄烏木摺扇箭也似的飛向林立之,林立之早有準備,話音方落便颼地躍出,留下句“師兄你可不能始亂終棄啊,得空還得去見見如夢姑娘呀!”而後便落荒而逃了。
蘇帷拾起摺扇,暗罵句小兔崽子,而後回身執起薛慕手道,“莫聽他瘋言瘋語,胡說八道。”
薛慕點了點頭,端起茶杯啜了口。
到了傍晚,仍舊是狂風暴雨電閃雷鳴,兩人聽小二說去南山得渡過條小河,眼下這天象,那河上必定也是波浪滔滔的。小河挺小,水卻不淺,若是翻了船,也淹得死人。兩人商議一番,都認為眼下這天氣不宜出行,況且南山離得不遠,字條上寫的又是七日後,於是便決定等風停雨歇後再行上路。
夜裡蘇帷將薛慕按在床上嘿咻嘿咻時,薛慕有些悶悶不樂,不吭聲地由他動作。蘇帷釋放了一回,攬著薛慕道:“我和柳姑娘是清白的,你信我!”
薛慕仍舊悶悶不樂,一臉你騙我你們肯定有什麼的委屈表情。
蘇帷指天畫地,“真的是清白的!柳姑娘是蘇家在教坊間的眼線,賣藝不賣身的,我也就是偶爾奉老爺子命令去巡視下,頂天了聽她彈個小曲兒,你別聽林立之那小兔崽子胡說八道!”
薛慕有些開心,但還是問道:“真的?”
蘇帷一臉堅毅,“真的!”
薛慕:“你發誓!要是撒謊就終生不舉!”
蘇帷:“……要是撒謊我就終生不舉!”
於是薛慕就開開心心地和蘇帷嘿咻了起來。
嘿咻了大半夜,兩人抱在一塊兒閒聊,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倆師父。
薛慕好奇道:“你師父和我師父到底是為什麼決裂的呀?”
蘇帷漫不經心道:“似乎是你師父和御劍山莊莊主的私情被我師父發現了……”
☆、十九
薛慕條件反射道:“不可能!”
蘇帷道:“為何不可能?我從前無意間聽過師父們的爭執,我師父質問你師父,為何深夜出入莊主臥房,和莊主是否暗通曲款,你師父倒是否認了,但卻支支吾吾地給不出個理由來。”
薛慕:“我師父不是否認了麼,那就肯定沒有。”
蘇帷湊近在他嘴上親了親,而後反問道:“那你師父何故夜會莊主?若不是見不得人的事,為何講不出因由?”
薛慕被問得愣了一回,而後道:“就算我師父和莊主有私情,又幹你師父何事?他為何要為此和我師父決裂?”想了想又覺此問多餘,喃喃道:“是了,莊主有妻有子,若是真有此事,確實不合禮法。”
蘇帷意味深長道:“也不全是因為這個。”
可薛慕已經陷入了沉思,仔細思量下,發覺自己幼時和薛衍同屋共寢時,倒確有好幾回夜裡醒來,發現薛衍不知所蹤。
於是這也可以解釋薛衍為何被莊內弟子排擠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想必是薛衍夜會莊主走漏了風聲,莊內子弟替莊主夫人不忿,是以默默排擠。而從未當面給過他們難堪,估計是礙著薛衍的身手和莊主的威儀。
越想越是有鼻子有眼,薛慕趕緊打住。
而後糾結地對蘇帷道:“說倒是說得通,只是我師父的為人我再清楚不過了,肯定不會做那樣的腌臢事。不給出緣由,那必定是因為有什麼苦衷。”話說得擲地有聲,其實心裡有兩分不確定,尾音就有些發飄。
蘇帷見他眉心皺成了一個小疙瘩,樓過他笑了笑,又親了親他眉頭,和煦道:“你說的情況也不無可能,橫豎是上一輩的恩怨,由得他們自行了結好了,你勿要為此憂慮。”
手沿著下頜往下,在薛鎖骨上似有若無地摩挲著,扳過他身子看了看,見那殷紅的兩點被他玩兒得破了皮,腫得不成樣子,湊到他耳邊輕聲問:“疼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