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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這人一定不會很好相處。

“達維特先生是要抽身去做更多的事情了嗎？”蘇萊曼看似隨口地問了一句，隨後又補充道：“當然了，我是不關心這些的。你們別試探我，我也不會試探你們，讓我們之間只有生意關係。”

離開了那辦公樓，蘇萊曼和蘇蔓帶著保鏢又回到了私人飛機上。

“我渴了。”蘇蔓道。

“回南非再喝水。”蘇萊曼在座位上閉目養神著，他似乎精神上很累的樣子。

飛機起飛後，蘇蔓就開始思考這整件事，她覺得提爾斯口中的總統，未必是指一國總統，當然也不可能是哪家公司的總裁，因為這群黑人可不像是經商之人。總統，軍事顧問，聯合國維和部隊，軍工廠，生意……這幾個關鍵詞一串聯起來，蘇蔓立刻想起了一種職業。

“你莫非是……”她遲疑地問道，話沒說完就被蘇萊曼制止住了。

“無論你想到了什麼，都不要說出來，至少不要在這裡說出來。”蘇萊曼厲聲道。

這裡是指的這架私人飛機嗎？蘇蔓扭頭看了看四周，除了飛行員以外，機艙內只有他們幾個，蘇萊曼是防備著對方還是這兩名保鏢？需要謹慎到這地步嗎？蘇蔓覺得自己的猜測恐怕是真的了。

再次回到約翰內斯堡時已經是第二天凌晨。蘇萊曼找了家酒店開了總統套房，讓保鏢住在西側，他跟蘇蔓在東側隔牆而居。蘇蔓喝了幾大缸水後並沒回自己的房間休息，而是敲上了蘇萊曼的房門。

“進來吧，我就知道你要找我。”蘇萊曼衣服都沒換，斜靠在床上喝著咖啡。

蘇蔓這回謹慎了不少，她鎖好了房門才說道：“你在向他們走私軍火？”

蘇萊曼點點頭：“我就知道你猜得出來，但你不能在那裡說，會被滅口。”

“滅口？”蘇蔓一驚：“我不會把你的事情說出去的，我們共患過難不是嗎？”

蘇萊曼笑道：“不是我要滅你的口，而是他們，達維特會想滅你的口。我們之間的生意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無論他那邊出了問題還是我這邊出了問題，影響都會很大。”

“那個老禿頭心腸真狠毒，對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也下手！”蘇蔓抱怨道。她雖然這麼說著，但也心知這不怪人家心狠手辣，誰讓自己冒冒失失就跟著蘇萊曼去了那邊呢？

“現在後悔了吧？”蘇萊曼瞥到蘇蔓臉上的表情，開心地笑了。蘇蔓尾隨到了南非是出乎他意料的，自己能夠同意帶對方同行，又出乎自己意料。他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想的，又為何會同意，只能算是當時腦子抽筋了。他很樂見這位好奇心過強的女孩開始後悔自己的行為，這是對她好，也是對她身邊人好。

蘇蔓沒說是否後悔，不過她不再說話就說明了態度。

“不過你也別害怕。”蘇萊曼見她有了反省的意思，便不再嚇唬她，吐露了些實情。“沒有剛果執政黨的請求，聯合國維和部隊是不會去的，達維特是在詐我，看我是跟我父親一樣有膽子繼續做，還是做完幾單就退出。如果我流露出一絲膽怯和退意，恐怕我們今天都很難能離開那裡了。”

蘇蔓知道，她這回差點給蘇萊曼添麻煩了。不過雖然認識到了這一點，若是還有類似的事情，她還是會跟去，誰讓她好奇心旺盛又閒不住呢？

第二天兩人都睡了個懶覺，快到中午了才起床。

“外面那個熱氣球掛起來的橫幅寫的什麼？”蘇萊曼抱著咖啡杯站在窗邊曬太陽，無意中看到了遠處被高樓半遮半掩著的橫幅。

蘇蔓試著找了好幾個角度也不能把上面的字看全。“我過去看看。”她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轉身就往外走。

“等等，”蘇萊曼一把拽住她：“笨啊你！不會問前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