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5 頁)
黑紗被掀得更高了,男人也隔著籠子鑽進了紗下。他的雙手已經緊緊摟住了白秀麒,並且引導白秀麒背對著他緊靠在牢籠上。
隨後,他的手就順著衣襟探了進去。
白秀麒聽見自己發出了沉醉的低吟,他感覺到自己一陣一陣地打著寒戰,面板上泛出一層寒慄。
與此同時,他感覺到自己的下巴被人捏住了,上半身被迫朝著右邊轉動,半張著嘴準確地對上了牢籠中男人的嘴唇。
隔著牢籠的親吻,因為無法逾越的阻隔而愈發迫切。
潮熱的呼吸為龍柱鍍上了一層水汽,金屬的氣味有點像血液,這種氣息能夠讓牢籠中的男人興奮起來。
白秀麒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事實上,他的身體也沒有半點逃離的準備。
他整個人都已經落入男人的雙臂之間,腰帶被扯掉了,黑袍敞開落向兩側,昏暗的藍光下,身軀蒼白得幾乎透明。
摸索的手,從他的胸前一路下滑,探向更為隱秘灼熱的地帶。白秀麒舔了舔嘴唇,他能夠感覺到極樂正在迅速升騰。
他順從慾望的引導,扭動腰肢,積極回應,嘴角也流瀉出甜膩的呻吟。
困難而漫長的接吻終於結束了。此刻白秀麒的身上除了火焰紋黑紗之外,不再有任何衣物。
他伸手向後探入牢籠中,反箍住男人的脖頸,同時努力後弓著身體,誠實地袒露著自己的慾望。
玄冥火詭異的幽藍光亮下,兩具身軀隔著牢籠彼此痴纏著,十指緊扣、黑色與銀白色的長髮互相交錯,像是在編織什麼隆重的誓言……
忽然間,半空中傳來一陣急促的鼓點聲!
白秀麒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臥室的床上。吵醒他的,是手機的鬧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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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七點三十分,經過一夜的睡眠,被褥的溫度已經被他的體溫所同化——事實上還有些燥熱。
回想起睡夢中的那些場面,白秀麒舔了舔嘴唇,抓起床頭櫃上的水杯一飲而盡。
真是越來越糟糕,連著第二天夢見那個江成路,而且還發展成了那種關係……
他絲毫不懷疑自己是慾求不滿,夢見江成路這件事,看起來更像是一種強烈的心理暗示。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一定是昨天白天經歷的事印象太過深刻,才會接著在夜晚進一步發散。
但是昨天自己還沒有去玄井公寓,又怎麼會夢見江成路?
要不就是真的夢見前世的事了。
白秀麒苦笑一聲,一世是民國,一世是古代,算上這一世,難道是糾纏三輩子的孽緣?
不對,剛才那個夢明顯不是什麼正常的古代社會,敢情自己還是個神仙鬼怪投胎的?
他一向來善於安慰自己,於是苦笑一聲,也沒有往深裡糾結。再過大半個小時就是跟李坤約定的時間了,他得抓緊時間整理自己的身體和情緒。
八點三十分,李坤準時在白秀麒的公寓樓下報到。
白秀麒小時候出過一次交通事故,又因為父母也是因為車禍而失蹤,所以他對駕駛車輛存在莫名的牴觸情緒,直到現在都沒有取得駕駛執照。平時出入全靠公共交通系統,但是心甘情願替他當司機的人也不是少數。
當然,李坤並不是其中之一——絕大多數時間裡,這個富二代還是被白秀麒給壓迫的。
從大學時代第一次借英語考卷給李坤抄襲開始,白秀麒手裡就多了一根拴在李坤脖子上的鏈條。他懂得如何恰到好處地壓榨這個富家公子,又在關鍵點上替他出面解決問題,讓他賺足風頭和麵子。
話又說回來,雖然有一些人不免會產生聯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