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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底,錦衣衛圍著南寧侯府,誰知是什麼事。
謝四爺一襲白衣,緩緩走了進來。此時已是夜晚,廳堂中雖點著燈火,也覺黑暗。謝四爺走進來之後,意態軒軒,容顏絕世,卻讓人眼前一亮。
沐氏不由想起來,自己前些時日回孃家,孃家爹路國公所說“早朝之時,天色猶暗;謝侍講一來,如朝霞初升。”似四叔父這般,堪稱男子中的絕色了。
“娘放心,小七已是快要回來了。”謝四爺笑的淺淺淡淡,“此時正在路上,片刻即回。”謝老太太聞言大喜,“這可是好,這可是好。”孩子平平安安的,那可放心了。
果然,沒過多久,張雱和解語親自把人送回來了。解語對著謝老太太一再道歉,“對不住,實在對不住!”誰知道皇帝突然會來,意外,純屬意外。
謝老太太懷中摟著小孫女,半天的愁都沒有了,樂呵呵說道:“聖駕降臨,這是貴府的幸事,恭喜恭喜。”皇上日理萬機,卻在南寧侯府逗留良久,看來,南寧侯府聖眷頗好。
作者有話要說:總算更換了
☆、69第69章
“陛下愛護百姓;關心民間疾苦;確是為人臣子之幸。”解語說過一番官話套話,看著面色蒼老、滿頭白髮的謝老太太;心中歉疚;“平白無故的,害您老人家擔驚受怕,實在過意不去。”
謝老太太滿面笑容,“沒有擔驚受怕;沒有擔驚受怕。”大太太度量過後,也笑道:“貴府是再妥當不過的人家,小七到貴府做客,我們再沒個不放心的。”
客氣再三;張雱和解語才告辭走了。謝流年咭咭咕咕跟謝老太太說著話,“……沒有害怕,我膽子可大了。禁衛軍不兇的,個個彬彬有禮。伯母做了蟹黃殼梅乾菜小燒餅,酥香無比。配著綠豆粥,真是人間美味……”
謝老太太完完全全放了心。
從萱暉堂出來,謝流年隨著謝四爺去了靜馨院。不用問,何離肯定已是急的坐立不安、六神無主。“……沒法子,皇帝蹭完飯還不走,要麼在院子裡蹓彎兒,要麼在書房喝茶。他不走,錦衣衛便不撤,我便出不來。”真是不怪我呀。
何離捂住她的嘴,“小祖宗!言語謹慎些!”什麼叫“皇帝蹭完飯還不走”?小孩子家家的百無禁忌,淨瞎說。幸好這會子只有自己和玉郎在,沒外人。若不然,那還得了。
謝流年笑嘻嘻說道:“這不是隻有您和他麼?”跟自己親爹親孃在一處,您還不讓我痛痛快快說話呀。言語謹慎也要分場合的,若是當著四太太的面兒,若是當著外人的面兒,不用您說,我自然會言語謹慎。
謝四爺慢悠悠吩咐,“小七,去太太處請了安,早些安置。”折騰了小半天,你還不累麼?謝流年輕盈的曲了曲膝,“遵命,父親大人。”說完,帶上鹿鳴、之蘋,揚長而去。
到了正房門前,謝流年早已換上一幅神情。鹿鳴搗搗之蘋,之蘋轉頭回來,兩人相視會心一笑。七小姐若是在老太太處,便是乖巧機靈招人疼愛。若是在四爺、何姨娘面前,那趾高氣揚的小模樣就甭提了,要多囂張有多囂張。等到了四太太面前,她會把能收的全部收起來,活脫脫一個謹小慎微的庶女。
四太太雖是守著孝,卻因公婆尚在,故此只穿著淺淡顏色的常服。見了謝流年,眼神冷冷的,不鹹不淡說了幾句話,就把謝流年打發走了,“小七,回罷。”
謝流年恭恭敬敬行了禮,退了出來,一路走回恬院。鹿鳴見自家姑娘似有倦色,體貼的說道:“姑娘累了吧?水已是燒好了,姑娘回去洗漱了,早點歇著。”
回了恬院,卻休息不了:謝瑞年和謝錦年都在,二人均是一臉興味,“小七,今兒你到南寧侯府,見著陛下了?”被錦衣衛重重包圍,好不好玩呀。
“沒有,沒見著。”謝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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