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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呆坐在電腦前。

&ldo;怎麼傻了？&rdo;章白嬉笑著湊過來，看向他的電腦，沒看出什麼問題來，&ldo;有什麼地方不對？&rdo;

牛楠面如死灰，過了很長時間，慢慢抬頭，目光呆滯地看他一眼，又慢慢地盯回螢幕上，語氣沒有起伏地說，&ldo;腰背痠痛、頭暈、乏力、食慾不振、愛吃酸食、厭惡油膩，我，完全符合。&rdo;

&ldo;哎喲，恭喜哈，到時候別忘了分我紅雞蛋啊，&rdo;章白覺得他瘋了，拍拍他的肩膀陰陽怪氣。

牛楠抓住章白的衣角，可憐巴巴地抬起頭，&ldo;白白，萬一真懷孕了，我怎麼辦？&rdo;

&ldo;流產，或者生下來。&rdo;

&ldo;嗚嗚嗚，不要嘛，我還年輕，我還沒結婚，我怎麼能未婚先孕呢？有損名譽的……&rdo;牛楠像個八爪魚一樣扒住章白的腰，失聲痛哭。

章白手忙腳亂地推開他，抓狂大叫，&ldo;別把鼻涕塗我衣服上！白痴，你是男人啊！男人怎麼懷孕？你早飯吃了什麼這麼影響智商？&rdo;

牛楠被他推開，像個被嫌棄的孩子一樣坐在椅子上，扁嘴，&ldo;上回彌冬姐給我推薦的小說裡說男人可以懷孕的。&rdo;

&ldo;小說是小說，現實是現實，&rdo;章白對彌冬沒有什麼好印象，硬邦邦道，&ldo;你說，你在什麼地方受孕？從什麼地方分娩？用什麼地方餵奶？&rdo;

牛楠像是想到什麼不好的回憶，小臉刷地白了，半晌，幽幽地說，&ldo;據說可以從肚臍裡分娩，用辱頭餵奶……&rdo;

&ldo;我日！&rdo;章白一腳把他從椅子上踹下來，&ldo;太他媽兇殘了！&rdo;

但是牛楠彷彿得了強迫症一般，越想越覺得自己一定是懷孕了，想了半天，實在憋不住跑到對面成人用品店買了一盒驗孕紙，問明白用法後急匆匆地跑回來，衝進衛生間。

熟悉的沖水聲後，牛楠久久都沒有出來，章白提高聲音，&ldo;你掉進去了？&rdo;

沒有意料之中氣急敗壞的回答，章白覺得奇怪，走到衛生間前，敲敲門，&ldo;小笨牛，你愛上馬桶了？&rdo;

&ldo;白白……&rdo;裡面傳來顫抖的聲音，&ldo;我完了……&rdo;

&ldo;怎麼了？&rdo;章白嚇一跳，忙擰開房門衝進去，看到那人站在馬桶邊，手裡拿著一個紙條，雙手劇烈顫抖著。

他接過紙條，看到上面，有著兩道清晰的細線，他從來沒驗過這東西，根本看不懂，納悶地問，&ldo;這代表什麼意思？&rdo;

&ldo;檢測線對照線都顯示了……&rdo;牛楠的聲音無比虛弱，&ldo;白白，我……我……真的……真的懷孕了……&rdo;

&ldo;驗孕紙出錯了吧，&rdo;章白想了半天，憋出一個理由，自己也覺得這個理由根本站不住腳，因為旁邊垃圾桶裡丟著七八條試紙，每一條上都顯示著清晰的兩條細線。

牛楠趴到章白肩上嚎啕大哭，&ldo;我不要懷孕，我不要當未婚媽媽，我不要啊……&rdo;

章白把哭到虛脫的人扶到寵物店裡間的簡易行軍床上躺好，轉出去打電話給吳迪，通話接通後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