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第2/2 頁)
嘛?”
陳婆婆上前揪著春花的耳朵眾目睽睽下向上一提來了個九十度的轉彎。
春花好脾氣也沒了,被母親要求一個人領著這麼多東西甩在後面的怒氣上來了。
“疼,疼,疼,哎呀。”春花的耳朵被母親使勁的拉扯,灰撲撲的小手抓著母親的手掌想要擺脫母親對自己耳朵的桎梏。
“媽你幹什麼呢,有病啊,那麼疼,你也不想想就你這個女兒小胳膊細腿的能搬得動,你還跑那麼快,我跟得上嗎?”
“好你個死丫頭,竟然敢罵我,你還指責我,你瘋了吧。”
春花坦然道:“我沒瘋,清醒的很。”
“你竟然還頂嘴,我是你老孃,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反了你。”陳婆婆說完一個大嘴巴子打在春花的臉上啪的一響,惹來了路人紛紛圍觀。
年輕的人看了一眼,原來是母親在管教自己的女兒,收回了目光繼續趕路。
春花捂著臉,憤恨的雙眼盯著母親眼裡的淚水像洶湧的河流一般爆發出來,春花與母親對視了幾秒低著頭,用穿了幾天長袖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低聲道:“不可理喻。”
春花宛如細紋的嗡嗡聲,陳婆婆沒有聽到內容。
“你這死丫頭還敢頂嘴,欠收拾,還不麻溜的提著東西趕緊上船。”陳婆婆說完一把抱起小男孩,也沒理會小男孩因為母親粗魯夾在胸前的掙扎。
“媽媽,你能溫柔點嗎?我喘不過氣,你的手臂松一點。”小男孩看了看母親的眉眼忐忑道。
“你小子,我抱你,你還有這麼多要求。”陳婆婆說完,鬆了鬆手。
春花提著麻布袋在後面慢悠悠的走著。
狂風伴隨著雨滴的飄落將寒冷的氣息灌進了春花的衣領。
乘坐輪船的行人經過木質的跳板踩踏過的積水濺起的雨滴和路面上的泥土混在一起飛濺到春花褲腳上。
清冷黑暗的路面沒有一絲光亮,春花透著輪船微弱的星光向前,鞋底被雨水打溼後一股涼意浮上心頭。
春花幾滴淚珠掉落在臉頰上,雨水劃過髮梢沿著淚水的路線流進衣領,她抹了抹下巴下的水滴,她分不清哪一滴是雨水哪一滴是被冷風吹過的溫熱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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