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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好話她又虎著臉警告她:「雖然這位先生人很好,但這也不是你能欺負他的緣由。如果你死咬著不承認,那先生就要報警抓你了!」
那位失主也隨聲應和道:「對,沒錯,如果你不把我們家這個月的生活費還給我們,我就要報警了!」
太宰望月抿唇:「難道這位阿姨隨口說了汙衊人的話就要我承認嗎?空口無憑的話憑什麼就要我承認我根本沒做過的事情?」
「反而是你這個大嬸,忽然就過來汙衊我才是很可疑呢!」
這本來是一個安靜的瓜,但突然出現了兩方的衝突,這下旁觀的人頓時安靜了下來。就連因為失主的悲劇而對失主心生同情的好心人都冷靜了些,靜默不語呆在旁邊一點不參合兩邊的爭論,似乎也在觀察到底誰說的才是真的。
圍觀者之所以沒有先入為主相信中年婦女的話,是因為坐在那邊的太宰望月文文靜靜的,看起來實在是模板式的好學生樣子。
中年婦女發現旁觀者沒有支援她也沒有慌,她繼續道:「先生您剛才坐的位置是靠近點餐檯的地方,在這之前,最後一個去點餐檯點餐的人,正是這個女孩。」
失主點頭:「沒錯,我坐的位置確實在去點餐檯的必經之路上。但是我有很小心放置我的錢包,它是怎麼到這邊的呢?」
「您確實有用心安放錢包,我想是放在您貼身的口袋中了吧。」得到失主的點頭,中年婦女表臉上現出了一絲笑意,「但是您在用餐的時候您的錢包掉到了地上,而正在就餐的您根本沒有發現那邊的情況。」
「我當時就坐在旁邊的位置上,我看到您的錢包掉了正想要不要去提醒您的時候,那個姑娘從後面走了過來。她顯然也看到了地上的錢包,於是走到那邊不動聲色地將您的錢包踢開。在觀察到您根本沒發現這邊的情況後,她就彎腰撿起了錢包並坐到了最偏遠的座位上,也是離您最遠的位置,最後趁機將錢拿走。」
「只是叫我沒想到的是她竟然這麼膽大,她偷了錢都沒離開而是坐下來等服務員送來套餐繼續吃東西。」中年婦女站在那居高臨下地俯視坐著的太宰望月,滿懷惡意地說,「真是不得了的心態啊,這個小姑娘年紀輕輕的真是太厲害了。」
太宰望月冷笑:「你的汙衊可以到此為止了,這故事可真是越編越多了。」
而這時忽然有人為望月作證:「雖然我在吃東西的時候沒有看到發生了什麼,但是這位小姐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因為她很漂亮所以多關注了些——她走過我身邊到走到座位坐下期間她是沒有拿著東西的。」
太宰望月穿的是輕薄的連衣裙,一看就能看出沒有藏東西的地方。
中年婦女眼睛一轉,然後不慌不忙地道:「當然,我看到了,她將錢包藏到裙下了。」
她眼神狡猾地看著望月:「這位年輕的小姐,你穿著打底褲呢吧。」她的目光似乎暗示著什麼。
此話一出,店內寂靜了一瞬間。
空調的響聲顯得無比明顯。
太宰望月臉色不受控制地「噌」的一下紅了,她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你這人,真是太過分了!」
此時,因為店裡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瞭望月所在的地方,所以那個說著「試試織田推薦的小吃」走進來的帶著貝雷帽、穿著偵探裝打扮的青年走進來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
看到店內意外混亂的一幕,那眯著眼睛的青年臉上的微笑淡了些。
同樣的,追在青年身後走進店裡的男生說的「亂步先生您走錯方向了,這不是回偵探社的路」也只有前者聽到了。
失主這時看起來完全信了中年婦女的話,憤怒地上前一步指著太宰望月:「快點還給我錢!這可是我們家這個月的生活費!你這女孩都不知道